“你想啊,以我的性格你怎么可能困得住我,又怎么強求得了我生孩子?我那時候愛你啊,我愿意!”
周列只覺得錐心。
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往嘴里灌酒,如同自虐。
“懷沁沁的時候我們在一起并不開心,我的性格強硬,我自己也知道,你也很霸道,獨斷專裁,可我為了你還是決定休戰(zhàn),同意了你照顧懷孕的我。”
“要不是生產時發(fā)生那樣的事,周列,我對你也不會心灰意冷?!?
“我知道你懼怕婚姻,我也曾經期待過,你也知道吧,我提過結婚。”
周列胸口鈍痛,有點呼吸不過來。
沈漾看著他,同樣的心痛難當。
說到以前,都是在各自的傷口撒鹽。
她把傷口捅出來,是想告訴周列,她真的傷透了,不會想跟他復合。
最后周列走了,他無顏面對沈漾。
痛徹心扉大概就是如此吧。
這一夜,周列喝到了胃吐血進了醫(yī)院。
從沈漾那兒離開,他又去了酒吧喝,差點命都沒了。
第二天醒來,胸口疼得讓他連正常的呼吸都成了困難。
正好季遠深在,吩咐護士怎么照顧他。
看到他醒來忍不住訓斥,“喝成這樣,你不管沁沁了?”
“都是當爸爸的人了,能不能有點責任心?”
“要是被沁沁看到你這個樣子,她會嚇壞的?!?
周列艱難的張了張唇,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他還想吐,又吐不出來,臉白得更死人一樣。
“我們不是年輕小伙了,馬上就奔四了得愛惜身體,否則有個三長兩短,老婆就帶著你兒子和錢財轉身嫁給別人,你甘心?”
周列: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