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阮青山就開始罵罵咧咧,說她向著外人。
阮嫣嫣不理他,拿著手機到門口給陸墨打電話,阮青山徹底爆發(fā)了,他最受不了別人無視他,他的話在那個家就是圣旨。
對阮嫣嫣一頓打罵。
陸墨來時,阮青山已經(jīng)發(fā)泄完了,他自知騙不了錢,又讓對方出了醫(yī)藥費,生怕對方來訛他還錢,偷偷摸摸的從醫(yī)院跑了。
他得送貨去工廠,否則還要扣錢。
真他媽倒霉啊今天。
陸墨過來時,阮嫣嫣可憐巴巴的縮在墻角里,仿佛被人拋棄的孩子。
她渾身是傷,把自己青一塊紫一塊的掐了好大極快,加上被阮青山扇了幾個耳光,整個人都是虛弱害怕的。
“別,別......別打我,我知道錯了,爸......”陸墨要把她從地上拉起來,只是還沒碰到她,就聽到這種驚恐的呢喃。
她雙手抱著顫抖不堪的身體,整個人都被一種恐懼籠罩。
陸墨把外套脫下來罩在她身上,“阮嫣嫣,是我?!?
“陸墨,我來了!”
阮嫣嫣這才緩緩的抬起頭,那張原本如玉般的容顏此時紅腫不堪,印著的巴掌印看得陸墨心如刀絞。
怎么會有這樣的人渣。
阮嫣嫣,竟然在這種環(huán)境下成長。
“別怕,我?guī)阕?。?
阮嫣嫣搖頭,貝齒咬著發(fā)白的唇,“我不能走,陸墨......我還要上大學(xué),還需要靠家里人。”
陸墨嘆了口氣,“你不是讓我找房子么,找到了。”
“真的?”阮嫣嫣的眼睛像是集聚了一抹光亮,只是在想到某種可能時又暗了下去,“多少錢,貴嗎?”
“錢的事不用擔(dān)心,我已經(jīng)租下來了,明天就帶你去看?!?
連同那兩千塊,陸墨也還給了阮嫣嫣。
阮嫣嫣推脫,“不行,一碼歸一碼,我們都是學(xué)生,你還為我爸出了醫(yī)藥費,我怎么好再花你的錢,況且,我們,我們已經(jīng)分手了,陸墨,你沒有義務(wù)幫我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