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天龍當然明白他的意思,于是鄭重嚴肅地點頭:“那是自然,我肯定將事情調(diào)查得一清二楚?!?
兩人在唱雙簧,蔣云柔一眼就洞穿了,但她不能放棄跟秦陽接觸的機會。
這里畢竟是掌武司,秦陽實力再怎么逆天,也不能在掌武司鬧出事端來,否則必定招來鎮(zhèn)武司。
鎮(zhèn)武司的人一旦來了,那就出大事了!
就算是她家老爹在鎮(zhèn)武司面前也得放低一點姿態(tài)!
“我肯定是相信向組長的,不過我應(yīng)該也有探視的資格吧?”
向天龍眼神略有不快,這蔣家小姐,當真是不怎么識好歹,方博海都已經(jīng)態(tài)度如此明確了,她竟然還在堅持?
于是他一臉不滿地說道:“蔣小姐,秦陽是重大嫌犯,暫時不能允許有人探監(jiān)。”
“你要是有什么事情,可以跟我說,我?guī)湍戕D(zhuǎn)達?!?
蔣云柔黛眉一蹙,還要開口,方博海就直接掐斷了她的念想:“好了,不要在這給向組長添亂了!”
“你再糾纏不休,我就要打電話給你父親,讓他來跟你親自通話了?!?
蔣云柔見狀,只得按捺下心中的不甘,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向天龍:“不好意思向組長,今天是我唐突打擾了?!?
向天龍一臉冷漠:“沒有的事,我只是按照規(guī)矩辦事?!?
蔣云柔跟王伯轉(zhuǎn)身離開,金刀使還挑釁地說道:“可惜了,看來今天沒有機會驗證刀和劍究竟哪一個更強?!?
王伯一臉淡然,完全不為所動的樣子。
他是練劍之人,練劍先養(yǎng)性,性子急躁的人,不適合走劍之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