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已下。
歐母許明伶只好把歐彥昭大半夜叫過來一趟。
歐彥昭匆匆趕到時。
歐少松已經(jīng)被好幾個人按在床上。
此時此刻。
他臉色蒼白,脖間的青筋也暴得厲害。
那一雙桃花眼雖然猩紅得可怕。
但眸子里的目光卻像個木偶一樣,黯淡無神。
而歐龍庭身穿一席藏藍色雕金紋睡袍,站在床邊死死盯著如今唯一的兒子。
他的雙手環(huán)抱在胸前。
和許明伶心疼的樣子截然相反。
歐龍庭那張蒼勁的老臉上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....
歐彥昭放下藥箱準備好東西后,直接走上前,熟練地給歐少松注射了一劑鹽酸氯丙嗪。
漸漸地。
歐少松望著天花板的雙眼緩緩垂下去,直至閉上。
這一場鬧劇才就此停歇....
歐彥昭收拾好東西,準備離開的時候,被許明伶悄悄拉到一旁。
“彥昭,我想問問你,知不知道琉璃是誰?”
歐彥昭臉色一滯,反問道:“大伯娘為什么會這么問?”
許明伶一臉憂愁:“剛才少松在房間里一直鬧著說要去找什么琉璃,還說誰敢攔著他,他就殺了誰...”
“最近他跟沈家那位小姐問題不斷,是不是就因為這個琉璃?”
許明伶一雙睿智的眼睛,眨也不眨地看著歐彥昭,試圖看出點什么。
畢竟。
兒子歐少松一直與這個堂哥關系很好,什么事情都會告訴歐彥昭。
好在歐彥昭他們家。
從一開始就退出家族紛爭,一心專注于歐老爺子留下來的醫(yī)院,無意摻和集團大頭這邊。
不然,許明伶也不會問得這般客氣和放心。
歐彥昭淡淡地開口:“我建議,與其擔心少松的花邊,現(xiàn)在更應該關注他的狀態(tài),畢竟,距離上一次發(fā)病前后間隔才不到一年,躁郁癥要是在一年里,有兩到三次的發(fā)作頻率,已經(jīng)算是病情加劇了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