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地良心,我們齊家是商人,這些年的慈善也沒少做,我們怎么可能殺人呢?”
齊祿說完看了一眼一旁的警官:“我年紀大了,給我搬個凳子來吧!”
警官請示過法官,將一把椅子遞給了齊祿。
周澈站起身來:“如果說這一次齊家是為了快速的收購遠山集團,那么3年前有是為什么收買管法醫(yī),讓管法醫(yī)隱藏秦慕興的逆水事件呢?”
“還有十年前,一個年輕的大學畢業(yè)生胡莆的死……太多了,法官大人,根據(jù)管法醫(yī)的交代,這二十年間,有六起死亡時間和齊家有關!這是相關材料?!?
周澈說著將一沓材料放在了法官跟前:“你們齊家還真是大手筆,我也很想知道這么多的人命官司,為什么你都要管?都要賄賂?”
齊祿的臉色不想剛剛那么好了,他怎么知道管法醫(yī)竟然如此的傻,將幾十年前的案子都要給翻出來,這對他自己百害而無一利!
“您可能會想為什么管法醫(yī)會牽扯出來這么多人?說起來很好笑,管法醫(yī)是個忠誠的佛教徒,所以他將他冤枉的這些人的牌位都供奉在了佛前,這么多年一直都點著長明燈!”
周澈說完看向了陪審席上的洛以臣,要說偵查,這一點他還真的很佩服洛以臣,硬是通過管法醫(yī)這條線牽扯出了齊家!
“齊祿,這一點,你想好要怎么解釋了嗎?”周澈追問。
齊祿閉了閉眼睛:“時間太長了,我年紀大,記不起來了。”
真顯然,齊祿這就是打算擺爛,那么多的人命官司都和他有關,就算是他已經(jīng)八十幾歲了,可是也還沒有活夠呢!
“那齊千先生呢?你年紀輕,不會也記不住了吧?”
齊千看了一眼閉目養(yǎng)神的齊祿:“那個時候我還沒參與公司管理,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。”
周澈看著這一對父子倆的表演,輕聲笑了笑:“法官大人,我申請帶人證管法醫(yī)。”
“同意!”
很快管法醫(yī)就被帶到了庭審現(xiàn)場,管法醫(yī)低著頭,不敢抬起。
周澈輕聲問道:“管法醫(yī),請問凌遠山隱藏證據(jù)齊家是通過誰聯(lián)系你的?”
“齊家大爺,齊千!”
管法醫(yī)伸出手指了指齊千的方向:“就是他!我自從潛心信佛以后,不愿意再做這種事情,可是齊千卻逼著我,說如果我不作,那以前的那些事情她就全部都抖落出來,讓我身敗名裂!”
“我當時害怕,也就答應了。結(jié)果……哎,善惡到頭終有報,我信因果,不管怎么判決我我都認!可是他媽呢齊家人才是罪魁禍首!他們才是那個謀財害命的人,殺人不眨眼?。∧銈円矔袌髴?,凌遠山還有之前的那些人可都是他們齊家殺的!”
管法醫(yī)的話音一落,頓時引起了庭審眾人的軒然大波,凌兮看著齊祿齊千,心中堵著的一塊石頭好像終于有些松動了。
“你別血口噴人,你有證據(jù)嗎?”齊千伸手指向管法醫(yī),火力全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