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思爾一個不通兵法的人都能看得出來,更何況陸繹瀾這個將軍。
身后的山地況復(fù)雜,而且近日正是云州的雨季,他們?nèi)松夭皇?,貿(mào)然進去,就是進入了另一個未知的危險境地。
而且,云州軍未嘗沒有把他們逼上山的意思,到時候他們就是甕中之鱉,即便云州軍什么都不用做,他們就能被活活圍死。
真的是進一步退一步都是個死。
溫思爾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,便也不說話了,看著眾人匆匆的收拾好東西,準備往山上出發(fā)。
“云州軍為什么突然發(fā)瘋了?”溫思爾低著頭喃喃,也沒想陸繹瀾能給予什么回應(yīng)。
但是站在身邊的男人沉吟片刻,卻開了口,“二皇兄那邊有別的情況?!?
溫思爾福至心靈,猛地反應(yīng)了過來。
懷赦王出事肯定離不開云州動的手腳,他們現(xiàn)在狗急跳墻,肯定是有意外發(fā)生??!聽到陸繹瀾這么肯定的說法,溫思爾也松了一口氣。
她慶幸道:“看來懷赦王那邊應(yīng)該沒有什么事。”
這么說著,她露出了一個放松的笑容,聽說懷赦王失蹤之后她心中是擔(dān)憂的,現(xiàn)在也是放了心。
她這句話剛落下,下一瞬,就被一道銳利的視線鎖定了。
溫思爾只感覺后背一麻,緊接著,男人低沉的聲音就在耳邊響了起來。
“你很擔(dān)心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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