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要跟我賽馬?”侯旭文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。
陳軒淡淡道:“怎么,你不敢嗎?”
“哈哈哈哈!我不敢?”侯旭文大笑聲中充滿了自傲和不屑,“我在鷗洲參加過十幾次業(yè)余馬術(shù)比賽,最差的名次都能進(jìn)入八強(qiáng),更有大半賽事獲得前三獎牌,你確定要我和比?”
“沒錯(cuò),路西法、過來?!标愜帉Σ贿h(yuǎn)處的火紅駿馬招了招手。
路西法果然像通人性似的朝著陳軒小跑而來,看得馬場的客人們都有些驚奇了。
侯旭文目光閃爍幾下,冷哼聲道:“雖然你治好了路西法,但他大傷初愈,就算上賽道也不可能有之前三成的實(shí)力,更何況是和我的馬比賽!米迦可是跟我一起參加過所有賽事,在鷗洲那邊,都是明星般的存在!”
“那又如何?”陳軒的話語,懶洋洋仿佛曬太陽的老頭子。
侯旭文終于壓抑不住火氣,連連冷笑道:“好!既然你想自取其辱,我就成全你!不過賽馬之前,要先跟我立個(gè)賭約!”
“什么賭約?”陳軒神色淡然,不以為意。
“你用大傷初愈的路西法賽跑,如果輸了,就要賠償一千萬的馬匹保險(xiǎn)費(fèi)!”侯旭文陰測測的報(bào)出一個(gè)天價(jià)數(shù)字。
“沒問題?!标愜幨┦┤淮饝?yīng)下來。
侯旭文見他答應(yīng)的這么輕松,不禁冷笑道:“我怕你賠不起!除非你要繼續(xù)吃軟飯!”
陳軒知道這是激將法,不過這招對他并沒有什么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