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會結(jié)束的時候賀江嶼離開的京城,知道青黎沒什么問題,現(xiàn)在因?yàn)閰柤业膭屿o,他又匆匆趕回來。
“琴是你彈的?”
“嗯?!?
在賀江嶼面前,她已經(jīng)沒什么可隱瞞的。
賀江嶼眼底劃過一抹笑意。
這個女人,總是處處給人驚喜。
“厲家在到處找你,你打算怎么辦?”
青黎無奈地抬頭,“還能怎么辦?!?
賀江嶼瞇了瞇眼,“你真是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,不,應(yīng)該說和一般人都不一樣。”
青黎手里的筆不停。
“一般人有這個機(jī)會,恨不得立刻出現(xiàn)在厲家面前,拼命證明那琴就是自己彈奏的,為什么你要避而不見?”
青黎頭也不抬地回了他兩個字,“麻煩?!?
人多了就會很麻煩,本身世家的水就深,青黎可不愿意去蹚渾水。
多認(rèn)識一個人少認(rèn)識一個人于她而沒區(qū)別,她就想好好過好自己的日子。
面對青黎輕描淡寫的兩個字,賀江嶼不由得笑了。
這的確會是這個女人的做法。
她嫌麻煩,她不追求那些聲名權(quán)勢,所以她比一般人活的灑脫和自在。
賀江嶼眉眼舒展,看著她的眸子里盛滿碎光。
此刻在他眼里,只有她的身影。
“再幫個忙唄~”青黎寫完,沖著賀江嶼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