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這件事挺棘手。就新城目前看來,還不足夠吸引人的地方,就是沒有大型工礦企業(yè)入駐?!?
厲元朗點頭贊許,“你算是說到點子上了。學校醫(yī)院商超只是輔助的服務設(shè)施,不是創(chuàng)造工作機會的所在?!?
“不過這種現(xiàn)象,會隨著本格手機上產(chǎn)基地落戶在德平有所改變?!?
婁天元笑了,“你這是打算讓他們在新城建廠?厲市長,本格不一定會聽我們的。”
厲元朗神秘的說:“我們會想辦法讓他們按照我們意圖行事。本格建廠宗旨是什么,首先交通便利,其次遠離城市中心。”
“交通就不用說了,誰都知道這樣有利于運輸。不在城市中心,是在運輸環(huán)節(jié)中省去堵車的困擾?!?
“時間就是金錢,他們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。你看看咱們德平市地圖,就只有新城區(qū)附近還有一大片空地,并處在省道邊上?!?
“這條省道和高速相連,路上車輛少,運輸便捷無可挑剔,我相信這里是盛陵和本格的不二選地?!?
婁天元手指有節(jié)奏的在桌子上敲了幾下,“嗯,你說的很有道理,就看他們是不是按照咱們意思去做了。”
“慢慢來嘛,要有足夠的耐心?!眳栐收f完話,光叔和老伴笑呵呵端上來兩大碗熱氣騰騰的面條,還炒了兩盤菜,一葷一素,非常適合就著面條吃。
“光叔,嬸子,你們也一起吃吧。”厲元朗禮讓道。
光叔連忙說:“你們吃,不瞞二位,我們早就吃過了。上了年歲的人吃得少,我們一天兩頓飯,省事?!?
“我們就不客氣了?!眳栐蔬€真是餓了,端起大碗,大快朵頤起來。
不喝酒只吃飯,用了不到二十分鐘,厲元朗和婁天元把筷子一放,感覺渾身有勁兒多了。
厲元朗要結(jié)賬,卻被光叔死活攔住,聲稱:“你要是結(jié)賬,就把野山參拿回去?!?
犟不過他,厲元朗只好作罷。
告別光叔,二人走向停在路邊的轎車,揚長而去。
光叔老伴收拾碗筷,赫然發(fā)現(xiàn)壓在盤子底下的五張百元大鈔,驚呼著叫來光叔,“老頭子你看,市長他們終究還是留了錢?!?
光叔無可奈何的直搖頭,“這么點東西都不值其中的一張,每次都多留錢,真是拿他沒辦法。”
緩緩走出為民飯店,站在門口遙望轎車駛離的方向,光熟深有感觸的叨咕著:“好人,真是好人??!”
晚上回到家,厲元朗洗漱完畢,躺在床上照例和老婆聊天。
內(nèi)容除了安同江,還有他關(guān)心的谷雨。
白晴已經(jīng)把谷雨送到一個特殊機構(gòu),對他身體里的這種物質(zhì)進行研究,找到解決辦法。
同時進行心理輔導,讓他盡快從邪惡中走出來。
不管怎樣醫(yī)治,只要恢復谷雨原來的本質(zhì),是厲元朗和白晴的共同心愿。
說完這些,白晴突然說:“告訴你一件事,那兩位被拿下了。”
聽白晴道出兩人名字,厲元朗就知道橫亙在于勁峰面前的最大絆腳石清除掉了。
也就是說,相當于剪掉張寒啟的羽翼,今后再也沒有威脅了。
張至寶死后,張寒啟雖說撿回一條命,但終究大病一場,身體不如以前,都坐輪椅了。
“爸爸怎么樣?欒書記和爸爸聊得開心嗎?”厲元朗好奇問道。
“能不開心嗎。”白晴調(diào)侃道:“這是欒叔叔調(diào)離爸爸身邊,第一次回來。他們倆關(guān)在書房里談了很久,要不是我提醒,爸爸都有聊一宿的興致了。”
這會兒,白晴告訴厲元朗,“不和你說了,菲菲的電話?!?
菲菲是徐菲菲,厲元朗腦海里立刻閃現(xiàn)出來徐菲菲矮粗胖的身材和模樣,以及對待上官夜的那副尊容。
厲元朗起身倒茶,剛喝下一口,手機突然響了,一看是白晴。
接起來之后,不容他出聲,白晴驚詫道:“出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