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鼠目寸光!”雷納德咬牙切齒,氣得在屋里打轉(zhuǎn)兒:“我原本只用犧牲幾個人就可以搞定這件事。結(jié)果被你一個小聰明弄得要犧牲整個獨(dú)立洲的底牌。你真是…要不是女皇還要用你,不用那個喬念動手,我今天就收拾你了!”
季子茵被他說的面上無光。
主要自己是理虧那一方,也只能任由他痛罵。
她等雷納德罵的差不多了,才抿唇道:“雷老,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。我做錯得地方,事后會親自給你賠禮道歉??墒茄巯挛覀冊撛趺崔k…她要是抓到那個人,那人咬出我。我就再也不可能成為季家族長,這也會破壞了女皇的計(jì)劃?!?
“你還知道會破壞女皇的計(jì)劃?”雷納德恨不得掐死她的心都有了。
“……”季子茵被罵了也不吭聲,態(tài)度十分恭順。
雷納德算是看透她恭順表面后的小盤算,強(qiáng)壓下火氣,冷冷地說:“你也別拿女皇來壓我。你搞出來的事情,我不會給你擦屁股!要是他咬出你來,你就是個廢棋了。你知道廢棋的后果,所以,你還是自己想想怎么解決吧!”
季子茵沒想到他會是這個態(tài)度,心跳加速,剛緊張的想要求他。
手機(jī)那頭已經(jīng)傳出掛斷電話的聲音。
雷納德把電話掛了。
季子茵拿開手機(jī)一看。
果然那頭顯示已經(jīng)掛了。
她抿了抿唇,唇色泛白,臉色更是雪白慘淡,心里的慌張和不安無限的蔓延開……
她不敢耽誤時間,又咬牙,撥通了那個她不愿意打的電話:“喂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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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。
m洲一處古堡莊園里。
一身黑的男人快步走到一個豪華的休息室外面,用力推開面前華麗厚重的大門。
引入眼簾的是純中世紀(jì)裝修風(fēng)格的大客廳,六米挑高的屋頂上面的水晶燈足夠華麗盛大。
外面的光線照進(jìn)來,吊頂?shù)乃粽凵涑隽钊诵淖淼纳衩毓鉂伞?
影子目不斜視的走進(jìn)去,站在頭戴紡紗大帽檐的女人面前,雙手交叉,十分恭敬道:“女皇,我有事要跟您稟報。”
“你來的正好?!甭櫱迦缃裉炜雌饋硇那椴诲e,看到他進(jìn)來,沖他招手:“過來幫我看看。”
影子悶聲走過去,就看到桌上擺放著幾個打開的錦盒,錦盒里面全是價值不菲的全套寶石首飾。
每一個方形盒子里的首飾都價值不菲,很多還是外面都找不到的傳世珠寶。
聶清如拿起一串紅寶石項(xiàng)鏈在燈光下挑選打量,偏頭問他:“你覺得這個如何?好看嗎?”
影子對女人的珠寶首飾沒有研究,快速看一眼就恭敬地低下頭:“好看?!?
聶清如勾起嘴角,臉上難得看得見笑意,將紅寶石項(xiàng)鏈放回盒子里收起來,道:“你都覺得好看,那就這個吧?!?
影子上前,默不作聲替她把其他盒子合好。
聶清如將放著紅寶石項(xiàng)鏈的錦盒轉(zhuǎn)手放在一旁,這才恢復(fù)平日里的高冷漠然,問他:“你剛說找我有事,什么事?”
影子手腳麻利將桌上的幾個盒子全部整理好放好,這才退回原來的位置,重新低下頭。
仿佛之前的溫馨相處不存在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