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不是還說過,他調查過薄家,不止知道她的事,連薄家傭人幾點上下班都知道。
即便再受一次打擊,為了等他回來,她也一定能撐住,但薄榮軒和江雅竹就不一定了。
薄榮軒:“我知道了。”
雖然他裝得很鎮(zhèn)定,但沈晚瓷還是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幾分激動的顫意,“如果他真是,你告訴他,我和他媽在家等他回來,他想做什么就去做,我們不會拖他的后腿?!?
掛了電話,沈晚瓷又盯著窗外發(fā)了會兒呆,才勉強撐起身子去洗澡,她扭傷的那只腳不能泡熱水,只能擱在浴缸邊沿。
空氣中浮動著精油淡淡的清香,溫度適宜的水舒緩了她疲憊的身體和緊繃的神經(jīng)。
‘咚咚’。
門上傳來敲門聲,以及秦悅織焦急的呼喊聲:“晚瓷,晚瓷,你在不在???在的話應一聲啊......”
沈晚瓷一下子從昏昏欲睡的狀態(tài)中被驚醒,她急忙從浴缸里爬起來,裹了浴巾,瘸著腿去開門。
秦悅織已經(jīng)急得快要打電話叫開鎖公司的人了,見沈晚瓷開了門,瞬間松了口氣:“聶煜城說你受傷了,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,敲門你也不應,我還以為你怎么了呢,嚇死我了?!?
“煜城給你打電話了?”
“是啊,他讓我來照顧你,說你崴了腳,”秦悅織低頭去看她被包得像個饅頭似的腳踝:“聽語氣可擔心了,生怕你一個人在家,沒人照顧,餓死了?!?
沈晚瓷被她扶著,一瘸一拐的往里走:“沒什么大事,你別聽他胡說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