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然不是,這只是一半慕以安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,像是在虎口拔牙,緊張得厲害。
齊老爺子氣息微沉,冷聲質(zhì)問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慕以安深呼吸一口氣,盡可能輕描淡寫地說道:“另一半,我想用它來交換沈瑤初手里的高氏股份
慕以安的話音剛落,整個空間內(nèi)的氣氛便更加緊張了。齊老爺子微微瞇起眼睛,目光如炬地盯著慕以安,似乎在試圖看穿她的內(nèi)心。
齊父齊母也慌了:“一半?怎么又變成一半了?!”
他微微傾身向前,語氣中帶著幾分嚴(yán)厲:“我們之前說好的是全部,你為何出爾反爾?”
慕以安握緊了拳頭:“難道齊先生的性命,就只夠買我一條命?我說了,另外一半,我要沈瑤初手里的高氏集團(tuán)股份。沈瑤初手中的高氏股份價值不菲,我想用半瓶藥來換,并不算過分吧?”
整個客廳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,只有窗外的風(fēng)吹過樹梢的聲音還在繼續(xù)。
齊父齊母面面相覷,似乎都在思考著慕以安的話。
齊老爺子緊盯著慕以安,聲音低沉而威嚴(yán),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權(quán)威:“你這是在威脅我嗎?”
慕以安被他的氣勢所攝,心中不禁一陣顫抖,但她還是鼓起勇氣,迎上了齊老爺子的目光:“不,我不是在威脅您。我只是在提出我的條件。我相信,您是一個懂得權(quán)衡利弊的人,會明白這筆交易的價值
齊老爺子沉默了片刻,陷入了沉思。
他知道,對于齊修睿來說,拿到全部的藥,就相當(dāng)于買下了他的命。
這些日子以來,自從決定了要幫齊修?;钕聛恚R老爺子就迅速收集了關(guān)于他的病,和這款特效藥全部的信息。
本以為他做了一輩子的醫(yī)藥,能有更好的辦法來替代慕以安手中的特效藥。
可結(jié)果很可惜,慕以安手中的藥,竟然真的是治療這種病的唯一手段。
也就是說,齊家人必須要屈服于慕以安,才能讓齊修睿繼續(xù)活下去。
既然己經(jīng)決定要幫齊修睿,他就沒有辦法回頭了。
不論慕以安提出了什么要求,有多么過分,他都必須得想辦法完成。
可是,沈瑤初手里高氏集團(tuán)的股份,他齊家如何能辦得到?
齊老爺子面色凝重地看著慕以安:“不是我不做這筆交易,而是我根本做不到。那是高家的事務(wù),與齊家并無首接關(guān)聯(lián)。我們都是外人,如何能指使這些事?”
慕以安聽到這些話,似乎是意料之中,她輕笑了聲:“我己經(jīng)幫你們想好了辦法,只要你們愿意做這件事,一定能做到的
齊老爺子擰眉:“什么辦法?”
慕以安面不改色,勾了勾唇角,眸光透著貪婪:“只要你們找到沈瑤初,告訴他,要是她不把股份給我,您齊老爺子,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毀了高家這一切,說到做到。那她為了保全高家和高禹川,還有她那兩個孩子,一定會愿意付出的
慕以安輕描淡寫地說道:“沈瑤初我很了解,為了高禹川,什么傻事兒都能做得出來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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