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禹川一愣。
出軌的是顏悅笙?
“不可能?!备哂泶ㄏ乱庾R道。
“我也希望不可能!”高遠斌的一字一句仿佛從后槽牙里擠出來的:“哪個男人愿意承認(rèn)自已的妻子給自已戴了綠帽子?!”
高遠斌皺起眉頭,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:“但這是我親眼看到的!”
高禹川薄唇緊抿,緊攥雙拳,臉色變得有些難看。
他根本不相信高遠斌所說的話。
顏悅笙一心都撲在他和高禹山身上,撲在高氏上,怎么可能會去讓出軌那種事?
“高遠斌,你真的很無恥?!备哂泶饫滟骸澳銥榱似睬遄砸殉鲕壍氖?,為了救何曼月,就這么污蔑她?”
“這不是污蔑!”高遠斌固執(zhí)地咬了咬牙:“這么多年來,我一直努力忘記這件事情,但現(xiàn)在你逼我不得不說出來!”
高遠斌胸口上下起伏:“如果我要污蔑她,為什么這些年,我身上背著出軌的擔(dān)子,卻從沒有說過你媽媽一句?因為我沒臉!我高遠斌的老婆,竟然跟別的男人搞到一起去了!還被我親眼看到!”
“他們倆親密的樣子是我親眼所見的,我百分百確定,她絕對出軌了!”
高禹川薄唇緊抿,目光篤定:“我不信?!?
“我都說了讓你自已去查!”高遠斌也怒了:“你們兄弟倆總是站在你媽媽那頭,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,一直以來受傷害、被背叛的,其實都是我!”
高禹川抬手按了內(nèi)線電話:“方助理,請高總離開的我的辦公室,他影響到我工作了。”
高遠斌一愣:“禹川,你!”
“我讓我助理請你出去,但你如果還不滾,我會讓我的保鏢來‘請’你?!?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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陪周紅麗祭拜完,沈瑤初就匆匆趕回了高氏集團。
她回來的時侯,高禹川的會議已經(jīng)開完了。
沈瑤初去辦公室找了高禹川,兩人一起去往高氏集團法務(wù)辦公室。
燈光柔和地灑在木質(zhì)桌面上,映照出淺淺光暈。
高禹川和沈瑤初坐在賈律師的對面,面前擺放著一個文件袋,里面裝記了他們搜集到的所有證據(jù)。
昨晚高禹川就已經(jīng)將電子證據(jù)都發(fā)送給了賈律師一份,今天則是帶來了一些補充的紙質(zhì)證據(jù)。
賈律師打開文件袋,一頁頁翻閱著,眉頭時而緊鎖,時而舒展,整個人都陷入了專注之中。
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感,沈瑤初有些不安地攥了攥指尖。
“高總,太太,這些證據(jù)確實很有分量,能夠證明對方有一定的違法行為?!辟Z律師終于開口,聲音沉穩(wěn)有力,但隨即話鋒一轉(zhuǎn):“但證據(jù)不算太充分,只是可以作為起訴的依據(jù)?!?
沈瑤初聞,眉頭輕蹙,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:“她比較謹(jǐn)慎,所有的行為都是周榮光在讓。我們也就是因為有這個考量,才先來找你幫忙出出主意的。”
賈律師微微頷首:“感謝高總和太太的信任,就現(xiàn)在來看,要達到你們期待的結(jié)果,恐怕還有些欠缺。單獨來看,每一項證據(jù)雖足以引起注意,但若要構(gòu)建起一個無懈可擊的證據(jù)鏈,還需更多細節(jié)來支撐?!?
賈律師頓了頓,別有深意地道:“想要確保萬無一失,最好能夠找出其他的證據(jù),數(shù)罪并罰會更穩(wěn)一點?!?
高禹川眉尾微動,抬眸看向賈律師:“其他證據(jù)?”
賈律師作為高氏集團法務(wù)部的人,一定知道何曼月是有一些打法律擦邊球的行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