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則降爵,重則削爵,鳳輕瑤可以肯定,九皇叔既然出這一招,就會將順寧侯府連根拔起,要知道順寧侯府可不干凈。
衙役拿人時,大理寺卿繼續(xù)審案,陳大少暈過去不要緊,一盆冷水澆下去,只要你沒死,都能凍醒。
陳大少一個哆嗦,幽幽轉(zhuǎn)醒,刺骨的寒冷讓他有一瞬間的呆滯,眼神也變得兇狠起來,然而當他看到公堂一側(cè)的九皇叔時,陳大少立馬驚醒,臉色從白到紫,卻顧不得寒冷,顫巍巍爬了起來,朝九皇叔的方向拼命地磕頭:“九皇叔饒命,九皇叔饒命,小人有口無心,都是胡說的,九皇叔饒命呀。”
“咚咚咚......”陳大少每一下都磕得很實誠,地上很快就是一灘血,順寧侯見狀,也回過神來,拼命地給九皇叔磕頭,求九皇叔饒命。
九皇叔估摸著,這兩人再磕下去估計又得昏過去,橫了大理寺卿一眼:“本王不是律法,罪與恕與本王何干?”
大理寺卿心頭一驚,習慣性地拿起驚堂木,轉(zhuǎn)念想到九皇叔幾人在,又硬生生放下驚堂木,清了清嗓子,這才道:“擾亂公堂,成何體統(tǒng),拿人呀,給我打?!?
不多,十板子,還是黑頭簽,也就是吃點痛,不傷筋骨。
一頓板子打下來,順寧侯和陳大少也老實了,而事實上,現(xiàn)在的情況容不得他們不老實,這兩個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主,哪里受過這等刑,也許十板子對于普通百姓來說,躺個一兩天就能下床,可對這兩人來說,沒有十天半個月別想動一下。
順寧侯與陳大少先是猛磕一通頭,后面又被打了一頓,早就成了兩灘爛泥,趴在地上,丑態(tài)百出,兩人有氣無力地喊著:“招,招,我都招了,我都招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