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不是,那你留下來,我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向你請教。”孫思陽一臉期盼,眼中都寫著請求,赤煉水想到手術(shù)時發(fā)生的事情,也想讓鳳輕瑤留下來給他解惑,正準(zhǔn)備開口勸說,郭保濟(jì)快一步拉住他。
開玩笑,有些話孫思陽可以說,但他們不能,九皇叔可以容忍思陽,是因?yàn)樗缄枂渭冎苯?,可他們不是,所?.....同樣的事情,他們說出來會得罪人,思陽卻不會。
“思陽,有什么問題,我們回京城再說,師父現(xiàn)在不能留下來,師父必須要走?!彼蛔?,九皇叔肯定會氣死。
孫思陽雙眼立馬暗淡下來,一臉失望地問道:“為什么?”
“這個......”鳳輕瑤看著一心想要她留下來的孫思陽,不知如何解釋,畢竟這事還真不好解釋。
鳳輕瑤求救地看向九皇叔。
九皇叔很淡定地抬頭,無視鳳輕瑤的求救。
給孫思陽解釋這事非常得麻煩,他要說重了,傷了孫思陽,鳳輕瑤會怪他;他要說輕了,說服不了孫思陽,鳳輕瑤又得說他沒用。這種左右不討好的事情,他怎么可能會接手?
求救無門,鳳輕瑤只得結(jié)結(jié)巴巴解釋,只說是山東的事她必須要去,孫思陽知道鳳輕瑤這是敷衍之詞,只好悶聲應(yīng)下,九皇叔看時間差不多了,冷聲提醒鳳輕瑤該走了,這才打斷鳳輕瑤不怎么著調(diào)的解釋。
三人三匹馬,左岸早就在出口處等他們,看到兩人姍姍來遲,左岸從頭到尾掃了兩人一眼,陰聲陰氣道:“下次要做什么提前說一聲,害本大爺在這里等你們半天。”
“呃......”鳳輕瑤滿頭黑線,她知道左岸正在研究那些西醫(yī)工具,臨時中斷,那郁悶之情可想而知,所以她不和左岸計較,乖乖地上馬......
三人騎馬而行,半個時辰后,就是沿山的崎嶇小道,彎彎折折,饒是騎術(shù)再好也無法安然通行,沒辦法,三人只好下來牽著馬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