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坦誠了,但她也需要時間去消化這一切,去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的感情。
夏奕竹冷靜地問道:“你現(xiàn)在的身體狀況,一個人可以嗎?”
“可以?!备哂砩焦麛鄳溃骸拔疫€需要輪椅,是因為我需要休息。”
“那你,愿意給我時間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嗎?”夏奕竹問。
高禹山心臟微微緊繃,他定定地凝視了她幾秒,終于點點頭:“好?!?
“謝謝。”夏奕竹呼出一口氣,如釋重負般:“那我今晚,回宿舍住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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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療室。
這兩天的治療,高禹山已經(jīng)幾乎沒有什么痛感了。
復健的時候,他也逐漸找到了曾經(jīng)熟悉的節(jié)奏,身體也越來越適應這種強度的鍛煉。
他的身體恢復得很快,今天已經(jīng)基本上可以自如行走了。
雖然走多了會感到有些累,但這與之前的狀況相比,已經(jīng)是天壤之別。
他的下肢不再整日酸麻腫脹,不再疼痛難忍。
他好像又成為了一個健康的人。
醫(yī)生看到高禹山的狀況,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他輕輕拍了拍高禹山的肩膀,說道:“高先生,恭喜你,你的恢復情況非常好,幾乎已經(jīng)是痊愈了。繼續(xù)保持下去,你很快就能完全恢復正常生活。”
高禹山笑了:“謝謝。辛苦了?!?
高禹山從理療床上起身,緩步走了出去。
這種自由行走的感覺,讓高禹山不自覺微笑。
走出理療室,一抬眼,高禹川和沈瑤初等在門口。
沈瑤初眸中閃過一絲驚喜,率先走上前:“禹山,你……好了?”
“嗯?!备哂砩近c點頭:“我現(xiàn)在走路的姿勢,看起來還奇怪嗎?”
“當然不!”沈瑤初驚喜地說道。
高禹山回頭,對上高禹川含笑的眸子。
高禹川仍是那副沒什么表情的臉,眼神卻能看出來,他似乎在為他感到開心。
“既然好了,那這個邀約應該可以去了?”高禹川聲音微沉,遞給高禹山兩張邀請函。
高禹山接過來,是個慈善晚宴。
高禹山無奈地笑了聲:“這邀約,是合作方發(fā)來的?”
“嗯。高家人都會參加。你也過來,更穩(wěn)?!?
高禹山:“我這才剛好,你就用上了?”
“誰讓你姓高?!备哂泶ù浇俏⒐矗骸斑@是你該做的?!?
高禹山忍俊不禁,點點頭:“行,那我去?!?
高禹山低頭看向邀請函,是兩張。
想到那晚夏奕竹毫不猶豫就回宿舍去,再也沒有出現(xiàn),高禹山就陷入了沉默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