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南青青卻十分恨她,每次見她都是一副針尖對麥芒的樣子,這憑什么呢?
當(dāng)初南青青傷害了她,她都沒找過南青青的麻煩,南青青有什么資格恨她?
想著這些事,南瀟直感荒謬。
砰的一聲,陸夫人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,抬起眼眸,凌厲的看向南青青。
“你這是什么話?南瀟是你的妹妹,是咱們陸家的親家,她過來做客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!?
“她過來了你不僅一點(diǎn)都不尊敬她,還大嚷大叫的,你這是干什么?一點(diǎn)規(guī)矩都沒有了嗎?”
“南青青,之前讓你學(xué)的那些禮儀,你都拿去喂狗了嗎?”
陸夫人真的太生氣了。
雖然南瀟和南青青是親姐妹,但陸夫人思想傳統(tǒng),認(rèn)為哪怕南青青和陸遠(yuǎn)平?jīng)]有正式領(lǐng)證,現(xiàn)在她也算嫁到陸家來了,還生了陸家的孩子,那么她就屬于陸家人。
她一個陸家人,在南瀟一個外人面前咋咋呼呼的,這不是丟陸家的臉嗎?
如果不是看南青青生了孩子,想把南青青放到眼皮子底下盯著點(diǎn),以免她對孩子不好,并且把她放在外面也容易出事的話,陸夫人真的想把南青青這個瘋女人趕出去。
“什么姐妹,我才不承認(rèn)她是我的姐妹!”南青青大叫道。
“她對我一點(diǎn)都不好,她肯定想害死我,她怎么會是我的姐妹?”
南青青最近看誰都覺得對方想害死她,所以哪怕目前南瀟沒有對她表現(xiàn)出什么惡意,她都默認(rèn)南瀟想害死她。
南瀟抬眸看著南青青,其實(shí)這會兒她有點(diǎn)想笑,主要是南青青的愚蠢要把她給逗笑了。
不過陸夫人都這么生氣了,她現(xiàn)在笑話南青青的話,陸夫人肯定會氣上加氣,所以還是不要笑了。
陸夫人猛地站起身來,指著南青青罵道:“你胡說八道些什么?誰想害死你了!”
“一天天的,你有受迫害妄想癥是吧!你腦子究竟是怎么想的?”
南瀟畢竟是外人,陸夫人也想在南瀟面前維持形象,不想在南瀟面前大吼大叫的。
但她實(shí)在被氣的不行了,便站起來指著南青青的鼻子罵道,她真是覺得自己遲早有天會被南青青給氣死。
“南瀟想害死我,你們也想害死我!”南青青不管不顧的大叫道?!八腥硕枷牒λ牢?!我說的沒錯!”
“……”
陸夫人震驚的看著她,眼中不只有震驚還有憤怒。
陸夫人一副就要罵人的架勢,可南青青再次叫道:“如果你們不想害死我的話,干嘛要把盧文靜接到家里?”
“你們分明就是想害死我,你們想把我和我的寶貝一起害死,你們只想要盧文靜和她那個賤兒子!”
陸夫人差點(diǎn)兒一口氣兒沒上來,直接昏死過去。
安安是南青青生的孩子的小名,盧文靜生的孩子自然也取了小名,叫洲洲。
南青青從不好好叫那個小孩子,總是一口一個賤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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