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記起來就好!許若辛,如果當(dāng)時那件事你做成了,你就是毀了一個家庭,你說說你多缺德啊。”
“許若辛,既然當(dāng)初你都可以舍得下良心去毀掉一個家庭,去毀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,甚至是一個小嬰兒的幸福,那么現(xiàn)在我出手毀掉你的事業(yè),有什么不對?”
南瀟說這番話是理直氣壯的,她也確實占理。
她往前走了一步,輕蔑地道:“還是那句話,就只許你毀掉別人的人生,不許別人毀掉你的人生嗎?”
時至今日,南瀟想起那天謝承宇被人算計的事,依然感到后怕。
畢竟那種事情是有過先例的,之前就是因為謝承宇被人算計了,他倆才有了初夜。
南瀟那么愛謝承宇,而且就算謝承宇真的被算計后和其他女人上了床,也不是他主觀上犯錯,甚至從某個角度看謝承宇自己也是受害者,南瀟是不會因此和謝承宇離婚的。
但原本兩人濃情蜜意的,彼此都只和對方做過那種事情。
如果謝承宇和別人有了那種經(jīng)歷,南瀟必然會覺得膈應(yīng),會非常難受,她和謝承宇也會產(chǎn)生隔閡。
就是想到那種情況,南瀟才會后怕和憤怒。
“許若辛,剛才承宇說的沒錯?!蹦蠟t陰惻惻的說道,“當(dāng)初你救了承宇,那是你和承宇之間的事?!?
“后來你屢次害我,那是我和你之間的事?!?
“所以現(xiàn)在我出手報復(fù)你,和承宇沒有關(guān)系,你不要來找承宇,你找他沒用的?!?
說著,南瀟的語氣漸漸冷了下來,一字一句的道:“許若辛,你當(dāng)初做了那么多壞事,現(xiàn)在你要一點點的嘗到報應(yīng)了,覺得很害怕是嗎?”
“現(xiàn)在覺得害怕,當(dāng)初做那些壞事的時候,你怎么做的那么開心呢?”
南瀟的質(zhì)問在許若辛耳邊一字字的響起,這一刻,許若辛真是難受到極點了。
她難受是因為南瀟的質(zhì)問過于擲地有聲,她根本無法反駁,這種感覺真是屈辱、難受的要命。
許若辛握緊了雙拳,指甲深深陷入了肉里。
明明扎的很疼,可她卻感受不到疼痛了,此刻她心里的憤怒和疼痛已經(jīng)蓋過了肉體的疼痛了。
她咬緊牙關(guān)死死的盯著南瀟,眼眶逐漸變得猩紅,卻不是要哭出來,而是憤怒憤怒到了扭曲猙獰的地步,這樣的許若辛真有幾分嚇人。
“那又如何?那些事都過去了,不管怎么樣我都沒有做成功,南瀟你不能那么害我!”
“南瀟,你現(xiàn)在就是在殘害我,你不能對我那么做!”
許若辛低吼著說出了這番話,這會兒的她,什么優(yōu)雅風(fēng)情全都拋到腦后了。
她仿佛變成了那個肆意在家里砸東西的許若辛,其實那個樣子才是真實的她。
她就這么維持著這個表情站了幾秒鐘,隨后她往前一撲,抓住謝承宇的袖子,大叫道:“承宇,你幫幫我啊,你就幫我這一次行嗎?”
“往后我再也不會拿救命恩情來要求你什么了,你不要讓南瀟封殺我!”
“你再幫我這一次!我保證這次的事情結(jié)束后,我就絕對不會來打擾你們了!”
許若辛大喊著這些,甚至哭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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