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能做到把食物填到嘴巴里,機械的嚼碎咽下去,卻做不到睡覺,他根本睡不著。
甚至那短短的五個小時,也是在褪黑素的作用下睡著了。
躺在床上的時候,他每每都在想,南瀟到底去哪了,他的瀟瀟在做什么,他在經受著什么樣的對待?
而這么想的時候他還會想,他的瀟瀟會不會在飽受折磨與痛苦?甚至,瀟瀟會不會失去了生命……
想到失去生命這四個字,他的心臟會傳來一股尖銳的疼痛,會疼痛的差點死掉。
謝承宇是第一次感知到,原來人的心痛能達到這種程度,他只能盡量摒棄掉那種想法。
南瀟現在肯定是活著的,她肯定還是有生命的,她一定就在這世界的某個角落里,等著他過去救她。
所以他必須得打起精神,想盡辦法找到南瀟才行。
抱著那種想法,謝承宇堅持了下來,每天好好地活著,尋找南瀟。
現在秦紳過來找他,說他有線索時,謝承宇真的猶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。
他緊緊的盯著秦紳,等著秦紳說話,他那目光強烈得仿佛能夠化為實質一樣。
秦紳也是一個閱歷豐富、心志堅定的商人,所以他才能在謝承宇迫人的氣勢下,維持表面的鎮(zhèn)定。
隨后他說道:“南瀟失蹤的那天,恰好我和南瀟是一起下的班?!?
“我的車子和南瀟的車子是先后出的片場,然后又來到了馬路上?!?
“那時我注意到南瀟的車子后面,跟著幾輛一模一樣的車子,并且都是豪車?!?
“由于我和南瀟并行的路段并不長,當時沒想過那幾輛車子是跟蹤南瀟的,只是覺得湊巧同一段路,出現了幾輛相同的車子而已,這種巧合以前也有過,所以我沒有過多的關注?!?
“隨后,我和南瀟的車子在一個路口分開?!?
說到這里,秦紳頓了一下,繼續(xù)道:“可據我所知,南瀟是在回家的路上出事的?!?
“所以這樣想,那三輛車子很可能就是跟著南瀟,然后綁架了南瀟的車子?!?
秦紳的推理非常有依據,謝承宇的目光都尖銳了起來,逐漸握緊了拳頭,身子微微發(fā)抖。
如果能找出那三輛車子,必然是一個重大的突破。
“你的行車記錄儀有沒有錄下那三輛車子的車牌號?”謝承宇立刻問道。
“我查過南瀟車子的行車記錄儀,她的行車記錄儀被人破壞掉了,根本查不到錄像?!?
南瀟的行車記錄儀被破壞掉了,就說明綁架南瀟的車子沒有遮住車牌號什么的。
如果行車記錄儀錄到車牌號,很可能會暴露車子的來源。
這時如果有其他車子錄下了那些車的車牌號,事情就會有重大的突破。
“確實錄下來了?!鼻丶澯挚戳酥x承宇一眼。
怪不得謝承宇這人做生意做得這么好。
在這種高壓又明顯沒有休息好的情況下,他的腦子依然轉得這么快,他這份聰明確實是相當難得啊。
“剛才在會客室里等著的時候,我就在查我的行車記錄儀,最后找到了那幾輛車子?!?
“畢竟是三輛一模一樣的車子,又是豪車,而且路段我也記得,所以還是很好找的?!?
秦紳說著掏出了手機,給謝承宇看了一眼錄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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