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她露出不屑的表情。
她是個很會偽裝的人,不管這件事究竟和她們母女有沒有關(guān)系,她都會裝的跟沒關(guān)系一樣的,所以南瀟并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出任何的破綻。
南瀟只是輕輕笑了一下,這笑聲是不帶有任何譏諷的,但她說的話可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:“還愚蠢,這話你是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?”
她頓了一下,慢悠悠的道:“論愚蠢這兩個字,誰也比不過你的女兒南青青啊,她可是著名的草包千金,你是怎么好意思說別人愚蠢的?”
“更何況對于陸周失蹤這件事,你女兒有最大的動機(jī),這個你總不會不清楚吧?!?
馮蕓咬緊了牙關(guān),面目有些扭曲,南瀟正好戳到了她的痛處啊!
不管怎么樣,南青青是個草包的事是事實,這是她這個做母親的都沒辦法否認(rèn)的。
而且南青青很討厭盧文靜和陸周,和她說話都是一口一個“賤女人”、“小賤種”的,和陸家人說話估計也差不多。
在這種情況下,陸周失蹤了大家都懷疑南青青,也是正常的,她真的沒辦法反駁南瀟。
南瀟觀察著馮蕓的表情,繼續(xù)說道:“還有,我挺好奇你出去干什么的?”
“你也挺疼你閨女的,你閨女被冤枉后就被陸家人打了,打得挺慘的,你都不關(guān)心一下嗎?”
說這句話時,南瀟清楚的看到馮蕓捏著包的手指收緊了。
月光灑在她倆頭頂,哪怕現(xiàn)在是黑夜視線都很清晰,她可以看到馮蕓猙獰的表情,此刻她心中定然很憤怒。
這不奇怪,馮蕓向來很在乎南青青的,奇怪的是看到南青青受欺負(fù),她為什么不去陸家?guī)兔δ兀?
是因為知道她無法和陸家人抗衡,就干脆沒過去,還是因為她現(xiàn)在要做的事更重要,根本無暇顧及南青青了?
“這些都和你沒關(guān)系,你問這些干什么?”
馮蕓不想和南瀟說下去了,眉眼凌厲地道。
南瀟明明是個溫婉的人,可她卻有一雙特別清澈得仿佛能穿透一切的眼睛。
她和別人說話時不會感覺有什么,和南瀟說話時哪怕僅有三兩語,都有種能輕易被南瀟看穿的感覺,這讓她非常不舒服。
南瀟笑了笑說道:“沒什么啊,隨便問問而已?!?
既然只是隨便問問,那她也沒必要留在這里和南瀟說話吧?
她不想待下去了,警惕地看了南瀟一眼,見南瀟沒表示什么,繞過南瀟匆匆離開了。
說實話,馮蕓心里有些忐忑。
南瀟突然在樓下攔住她,附近站著幾個高大的男性保鏢,明顯是南瀟的人。
如果南瀟想對她做什么,她真的無法抗衡啊。
不過南瀟并沒有想對她做什么,今天來找馮蕓說話,只是好奇她出去干什么了,順便再試探一下她而已。
如果不是恰好順路的話,她根本不會過來。
她看著馮蕓單薄的背影消失在了樓道門口,思索了一下,回到車上讓趙鵬趙志帶她回家了。
回到家后南瀟認(rèn)真地想了一下這段時間發(fā)生的事情,以及她的復(fù)仇計劃。
盧文靜這個人確實能用,就像盧文靜說的那樣,她很了解南青青,她熟知南青青的所有痛點,她也是個聰明人。
她能做到一輩子留在南青青身邊,不停地折磨南青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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