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賬,真是混賬!究竟是誰這么壞,干了這么畜生不如的事情!”
身為一個母親,南瀟心中充滿了憤怒,她真的很少有如此生氣的時候。
她眉頭緊緊的鎖著,哪怕陸周不是她的孩子,她對陸周的母親也沒好感,這一刻她的憤怒都難以喻。
趙鵬趙志也看到了孩子身上的傷痕,這兩個保鏢向來不愛說話的,這一刻臉色也變了。
“怎么對這么小的孩子下手,這簡直是禽獸?!壁w鵬面容冷冷的說道。
趙志也罵道:“實(shí)在太禽獸了!這孩子才幾個月啊,怎么能對孩子下狠手?孩子是無辜的!”
南瀟咬了咬嘴唇,別人的孩子她都這樣憤怒了,要是有人敢對她的小藍(lán)藍(lán)這樣做,她真的會想殺了對方。
“先把孩子送到陸家吧,陸家應(yīng)該有家庭醫(yī)生,讓他們的家庭醫(yī)生給孩子看看,包扎一下?!蹦蠟t消了消氣,說道。
要是陸家沒有家庭醫(yī)生,南瀟就直接帶著孩子去醫(yī)院,然后讓陸家的人去醫(yī)院找他們了。
但陸家有家庭醫(yī)生,能給人包扎外傷,所以南瀟打算把孩子送回去包扎一下。
南瀟瞥了一眼抱著孩子的保姆,這保姆看著也挺可憐的。
但南瀟還沒來得及問保姆情況,而且保姆是和孩子一起從別墅里消失的,坦白說這個保姆并不是百分百的可信。
南瀟沒讓保姆和自己坐一輛車,她抱著孩子坐自己的車,讓保姆坐后面的保鏢車,一起回了陸家。
到陸家后南瀟抱著孩子和保姆一起朝別墅走去,南瀟問道:“是什么人綁架的你們,你還記得那些人的長相嗎?”
保姆看著依然有些驚慌,搖了搖頭道:“是幾個人沖進(jìn)別墅把我和少爺帶走了,那些人腦袋上戴著黑色頭套。”
“他們把我?guī)У侥莻€廠房里面,他們始終沒有摘過頭套?!?
“然后他們把少爺抱了過去,虐待少爺……”說到這里時,保姆的表情有些驚恐。
“當(dāng)時我想去制止的,可是有人按著我不讓我動,我就沒能阻止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少爺受傷了。”
保姆的表情有害怕,也有愧疚。
她繼續(xù)道:“但今天那伙人突然一起離開了廠房,不知道他們?nèi)ジ墒裁戳?,那時我想帶著少爺逃跑的?!?
“但外面沒有可以打車的地方,我也沒有手機(jī)沒有錢,我不知道該怎么帶著少爺出去,就在里面待了會兒?!?
“結(jié)果很快又來了一伙人,是您的人,他們過來后讓我和少爺不要亂動,我就抱著少爺坐在椅子上沒動?!?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不知道是誰干的,那群人戴著頭套我也看不見他們的臉……”
保姆似乎知道自己被懷疑了,匆匆解釋了一番。
南瀟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走上臺階敲了敲陸家大門。
里面應(yīng)該有人在等著,因?yàn)楹芸扉T就拉開了,南瀟看到陸夫人、盧文靜,還有幾個傭人都站在門口,緊緊的盯著她。
“周周!”
盧文靜看到她懷中的嬰兒大叫了一聲,立刻沖過來把孩子抱了過去。
南瀟直接把孩子送到盧文靜的懷中,然后就見盧文靜摟緊孩子,哇的一聲哭了出來。
在看到這孩子身上的那些掐痕還有傷口的那一刻,南瀟基本排除盧文靜自導(dǎo)自演的想法了。
在她心中,盧文靜自導(dǎo)自演的想法已經(jīng)剩下不到千分之一了。
萬一這件事真的最后查明是盧文靜自導(dǎo)自演的,那盧文靜簡直就是她認(rèn)識的所有人里,最畜生的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