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瀟噗嗤一下笑了出來,只覺得他萬分可愛。
看到南瀟不僅不好好回答自己的問題,還笑出來了,謝承宇氣得呲牙,可又不好表現(xiàn)出來。
他此刻的目光真是又是委屈忌妒,又氣急敗壞,但還極力忍著,擰巴得不行。
他平常也會有氣急敗壞的情緒,但他從來不將這種情緒表達(dá)出來,外人對他的評價(jià)便總有“情緒穩(wěn)定”這一條。
可和南瀟在一起時不用這樣,他趁著周圍沒人直接把南瀟按在了自己懷里,狠狠捏了一下南瀟的臉,又低下頭去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嘴唇。
“哎呦!”
南瀟猛地吃痛,下意識的打了謝承宇一下,又抬頭嗔怪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干嘛呀,突然咬人干什么?屬狗的嗎?!?
南瀟輕哼了一聲,身子被謝承宇緊緊的圈在懷里。
她想掙脫,但謝承宇抱著她不撒手,她便也沒再動。
她抬起手指,在謝承宇裹著羽絨服的胸口上劃了幾個圈,帶著些埋怨的道:“我就是突然想起這件事,有些好奇而已,你反應(yīng)這么大是干嘛?”
“謝承宇,你的醋勁也太大了吧?!?
南瀟覺得,如果當(dāng)初她和秦紳愛的死去活來的,或是她對秦紳有什么深刻的感情,或是她和秦紳交往過兩人還發(fā)生過實(shí)質(zhì)性關(guān)系的話,謝承宇特別吃醋是情有可原的。
那樣的話,自己也不會在他面前胡亂提秦紳。
但她自覺對秦紳沒什么感情,現(xiàn)在想起秦紳,只把對方當(dāng)成一個老同學(xué)而已,她和秦紳更是沒有過其他接觸。
就是因?yàn)闆]感情才能這么坦率地提起那個人,若是真的有過較深的牽扯,該避諱著才是,謝承宇怎么不懂這個道理呢?
其實(shí),謝承宇不是不懂這個道理,他就是單純的吃醋。
別說南瀟真的對秦紳有過好感了,就是南瀟對秦紳沒有好感,只是秦紳單純的喜歡她,他都會避諱著秦紳那個人的,他就是這么小心眼。
他磨了磨牙,低頭輕輕蹭了蹭南瀟的耳朵,說道:“我就是嫉妒。”
“我知道你們沒有什么,我也覺得嫉妒?!?
他說話時竟然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表情,見到他這樣,南瀟又想笑了。
但她還沒忘記剛才嘲笑他后就被這個男人咬了一口,這回她可不敢笑出聲來了,只好憋著笑。
謝承宇抓住她的手往前走,一邊走一邊說道:“秦歌和秦紳兄弟倆的關(guān)系一直不錯,和秦歌玩的時候,他經(jīng)常提起他的堂哥秦紳?!?
“但那個時候秦紳總是住在他姥姥家,他和另一圈的人玩在一起,一年只會回來兩三個月,他沒有融入過我們這個圈子?!?
雖然吃醋,謝承宇也不是沒有理智的人。
他知道南瀟確實(shí)和秦紳沒什么,便慢慢解答南瀟的疑問。
“上初中的時候秦紳就不在他姥姥家長住了,徹底留在了這附近?!敝x承宇繼續(xù)道。
“但初中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了青春期,孩子們的圈子基本都定型了,秦紳假期的時候都會回他姥姥家找他的朋友們玩,所以始終沒有進(jìn)過我們這個圈子?!?
“后來慢慢長大了,大家的學(xué)業(yè)越來越繁重,出來玩的時間都少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