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,嚴(yán)肅的臉頰上戴著墨鏡,身高將近一米九,肩膀?qū)掗熒聿男蹓眩茨谴虬绾捅砬?,就知道這人是個專業(yè)保鏢。
而與此同時,一個穿著公主裙的女人從保鏢身后走了出來,皺著眉頭朝屋內(nèi)看去,這人正是鄭仙仙。
“南瀟,你怎么了?”
鄭仙仙原本是皺著眉一臉警惕的,看到南瀟被一個陌生男人抓著,立刻驚叫了一聲,而這時她身后的保鏢也立刻趕了上來。
保鏢一把就拽開了抓著南瀟的那個男人,又猛地一腳踢開了那男人。
男人驚呼一聲捂著肚子趴在地上,喉嚨里發(fā)出含糊不清的聲音,看表情似乎很痛苦。
南瀟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雖然那男人從后面抓了一下她的衣服,好在沒有抓壞,她也沒有走光之類的,就松了一口氣。
她快步的跑到鄭仙仙身邊,鄭仙仙拉住她的胳膊,上下打量著她:“你怎么了,你沒受傷吧?”
南瀟驚魂未定地?fù)u了搖頭。
她剛才受到了驚嚇,還被那個男人抓了一下,但總的來說她確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。
反倒是那個男人被她用尖頭高跟鞋狠狠踢了一下,又被保鏢推了一下打了一拳,看著受傷挺重的。
只不過即便這樣,他也趴在地上沒起來。
而且他喉嚨里發(fā)出含糊不清的聲音,眼眸也一直紅紅的,看著不正常到了極點。
這下南瀟更加肯定了,這個男人處于非正常的狀態(tài)下,他分明是被人下了藥。
現(xiàn)在那個男人躺在地上,他并沒有完全失去行動能力,但鄭仙仙的保鏢一直死死的按著那個男人,所以他爬不起來。
鄭仙仙的保鏢自從進(jìn)屋后就一不發(fā),眼睛同時注意著鄭仙仙和這個男人,明顯等待著鄭仙仙指使的同時不讓這個男人跑掉,看得出來是相當(dāng)訓(xùn)練有素的一個保鏢。
鄭仙仙又上下打量了南瀟一眼。
雖然那個男人已經(jīng)被制伏了,南瀟看著也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,但是萬一呢?
她還是挺關(guān)心南瀟的,便多看了幾眼,見南瀟確實不像是受任何傷的樣子,她稍稍放下心來。
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??”鄭仙仙又問道,“你認(rèn)識那個人嗎?”
幾分鐘前南瀟給她打了個電話,她按下接通鍵想問問什么事,但奇怪的是,南瀟一句話都沒說就把電話給掛了。
她正要發(fā)微信問問南瀟怎么回事,南瀟的微信就發(fā)過來了。
南瀟問她現(xiàn)在有沒有時間,身邊有沒有保鏢之類的。
她說現(xiàn)在有時間,她已經(jīng)和朋友說完話了,而且這次過來她當(dāng)然是帶著保鏢的。
她的父母對她都挺好,出席這種場合自然會給她配保鏢。
南瀟便和她說了一個房間號,讓她立刻帶著保鏢過來,如果來的時候門是關(guān)著的,就讓保鏢把門踹開。
雖然覺得這個要求特別奇怪,但鄭仙仙還是立刻帶著保鏢趕過來了。
她知道南瀟給她發(fā)這種奇怪的要求,必然說明南瀟那邊出了什么事,但怎么也沒想到一踹開門,看到的卻是那種場景——
一個又臟又臭的陌生男人從后面抓著南瀟的衣服,雙眼猩紅猩紅的,狀態(tài)明顯不正常。
而他那副興奮又失智的猛獸樣子,仿佛要對南瀟施暴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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