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澤辰看看云蘇,又看看南樾,略顯質疑:“你們兩個確定?”
“確定?!蹦祥械溃骸昂芏喽舅貙ξ液驮铺K不起作用?!?
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......我是神醫(yī)啊。”南樾笑著說。
對于他的醫(yī)術,季澤辰還是相信的,沒再質疑。
云蘇將毒粉均勻灑在古畫上,而后放在一旁,沒再觸碰。
“就這樣放在這么?會不會顯得有點刻意?”南樾說。
“不會?!痹铺K篤定道:“這個人不怎么聰明,不會懷疑?!?
“不怎么聰明......”季澤辰挑眉:“你是不是知道是誰?”
“大概能猜到,不過沒有證據(jù)。”
“是誰?”季澤辰問。
云蘇站起來,看著他:“這你就不用管了,博物院的事,還是要博物院自己解決吧?!?
季澤辰:“我就是問問?!?
云蘇:“等確定了在告訴你?!?
南樾起身:“那我們走吧,下午你應該不繼續(xù)了吧?”
“不繼續(xù)了?!痹铺K道:“走吧?!?
季澤辰又道:“你這里沒有監(jiān)控么?”
“沒有,我不習慣自己待著的地方有監(jiān)控盯著,也不想別人看我工作時的樣子?!?
季澤辰了然:“那就走吧?!?
三人一起離開博物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