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惜氣沖沖地走出咖啡廳,到了路邊忽然停下腳步。
見狀,宋維新立刻問:“怎么了?”
秦惜回頭看向后面緊跟著出來的男人,命令道:“讓他過來?!?
宋維新轉(zhuǎn)身,對著男人道:“你過來?!?
聞,男人立馬走過來,看著二人小心翼翼問:“您二位還有什么吩咐嗎?”
秦惜盯著他:“我問你,買下這云端大廈是由云蘇全權(quán)負(fù)責(zé)的么?”
“您是說剛剛那位云小姐嗎?”男人并不知道云蘇的全名,只知道她姓云。
“是。”秦惜回應(yīng)。
“當(dāng)時確實是由那位云小姐全權(quán)負(fù)責(zé)的?!?
“你沒見過其他人?”
“沒有,全程只有云小姐,她說她的老板不方便出面,所以由她全權(quán)辦理?!蹦腥死侠蠈崒嵒卮穑桓襾y說。
“那她有沒有提過她老板?”秦惜又問。
男人搖頭:“沒提過,云小姐性子偏冷,不是個愛說話的人,我們除了正事基本沒有別的交流?!?
秦惜眸色沉了沉,這答案她并不是很滿意,但這男人顯然什么都不知道。
見她臉色不好,宋維新吩咐:“行了,你可以走了?!?
“好的?!蹦腥诉B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秦惜垂眸看向手機屏幕,停止了錄音。
雖然沒什么直接信息,但能證明云蘇和信安科技幕后老板的關(guān)系,如果不是特別親近,怎么會把買大樓的事全權(quán)交給她處理。
明明那姓蕭的和姓江的是他的重要手下,放著自己人不用,用一個外人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