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始終閉著眼,怎么可能看到人?
而且這一男一女那破爛的衣裳和慘白的臉色都不像活人。
我沒敢停下腳步,更不敢吭聲。
下一秒,這女的突然蹲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,她哭的很兇,但臉上不見一滴眼淚,她沖我抽泣說道:“我叫胡翠英,我是岳陽縣安定鎮(zhèn)秋湖村的人,我爹叫胡大生,求求你幫忙告訴我爹,女兒不孝,沒辦法給他老人家養(yǎng)老送終了?!?
“嗚嗚嗚....你這么狠心,你為什么不幫我?!?
我仍舊邁著步子向前走。
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連串嘿嘿的的詭異笑聲。
“嘿嘿....你出不去的...你們永遠都出不去,嘿嘿嘿,不要嘗試了,留下來難道不好嗎?”
我回頭吐了口唾沫。
下一秒,一男一女又沒有了,什么聲音都沒了。
這時,感覺腳下踩到了磚頭,心里核算了時間,我慢慢睜開了雙眼。
“怎么不走了兄弟?難道我們走出去了?”
幾人先后睜開了眼。
西瓜頭先是看了看周圍景色,隨后他一臉凝重,看向了我。
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,我無話可說了。
我們再次回到了影壁前。
望著那宛如堡壘般的高大圍墻,我心中陷入了絕望。
這江家大院建造的宛如風水迷宮,其布局結(jié)構(gòu),違反了一切已知的常識。
我不該來這里,我們死定了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