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少玨看向靳老爺子,壯著膽子說:“給您那三個曾外孫一些教訓(xùn)。他們的父母養(yǎng)而不教,我們替他們的父母教?!?
靳老爺子杵著拐杖上前,在沙發(fā)上坐下來后才看著靳少玨問:“你想怎么教訓(xùn)?打一頓還是關(guān)起來不許吃飯?”
靳少玨沒有回答。
隨后從電梯里出來的靳少琰說道:“罵一頓,再罰他們不許吃早飯?!?
“那你們幾個害自己的親妹妹,應(yīng)該怎么罰?”靳老爺子陰沉著臉問道。
“是那個女人害蕊蕊在先,我們只是幫蕊蕊討回公道?!?
與靳少琰一同從電梯里出來的靳少寒說道。
“不管熙熙他們對你們做了什么,也是因為你們害他們的媽媽在先。他們也只是為了替自己的媽媽懲罰一下你們,出出氣。怎么?只許你們?yōu)榱四銈冊谝獾娜顺鰵?,不許他們這樣做?你們一次又一次詆毀自己的親妹妹,損害自己親妹妹的聲譽(yù),他們可沒損害你們的名聲?!苯\鯤冷著臉說道。
“你們口口聲聲說寧寧害蕊蕊,你們有證據(jù)嗎?”殷婉菱看著她的四個兒子,忍著怒火問道。
“兩年前請人撞蕊蕊的那個司機(jī)親口告訴我們是那個女人指使他這樣做的。”靳少琰說道。
“什么?兩年前寧寧請人撞過蕊蕊?”靳老夫人吃驚地問。
由于靳心蕊讓靳少寒幾人隱瞞,靳老夫人不知道靳心蕊兩年前被撞這事。
靳少寒四人見她對紀(jì)寧的稱呼由‘野丫頭’和‘毒婦’變成了‘寧寧’,不用問就知道他們的奶奶被他們的爺爺給洗腦成功了。
靳少玨看著靳老夫人回道:“是的,兩年前那個女人請人撞過蕊蕊?!?
“你們?yōu)槭裁床桓嬖V我?”
“蕊蕊不想你們擔(dān)心,不許我們告訴你們?!苯勹≌f道。
“那個司機(jī)說是寧寧指使他的,就一定是寧寧指使的嗎?”殷婉菱眸光犀利地盯著她的兒子們反問。
“蕊蕊一向與人為善,除了那個女人,還有誰會害她?而且蕊蕊和那個女人被抱錯這事,只有我們這一家子知道。如果那個撞蕊蕊的司機(jī)是受了別人的指使。他怎么會知道蕊蕊是被抱錯的?那個女人在醫(yī)學(xué)界地位顯赫,她有這個本事和人脈查出誰是她的親生父母,也有錢請人撞蕊蕊。你們可能想問那個女人為什么要請人撞蕊蕊。因為她嫉妒蕊蕊。”靳少玨對他的母親說道。
靳老爺子、靳錦鯤、殷婉菱三人聽他這樣說,氣得想揍他,但他們深知這樣解決不了問題,便忍住了。
他們已經(jīng)安排人去找當(dāng)年撞靳心蕊的那個司機(jī)了。
等找到那個司機(jī),他們便讓司機(jī)說出事情的真相。
只有這樣才能從根本解決問題。
靳老夫人之前聽完靳老爺子的那番話,已經(jīng)放下對紀(jì)寧的成見,打算認(rèn)紀(jì)寧。
但她現(xiàn)在得知紀(jì)寧兩年前竟然請人撞過靳心蕊,便又像之前一樣不待見紀(jì)寧了。
“是你們對不起他們的媽媽在先,不管他們對你們做了什么,你們都給我忍著。你們?nèi)羰歉覄铀麄円桓种割^,你們看我怎么收拾你們?!苯蠣斪雨幊林樥f道。
靳老爺子相信熙熙他們雖然小,但是有分寸,不會很過分。
而他也想借熙熙他們教訓(xùn)一下他這幾個光長年齡不長智商,連親妹妹都害的孫子,所以堅定地拉偏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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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早餐時,靳老夫人見殷家六兄弟和熙熙、南南、小捷三人都來餐廳了,靳心蕊卻遲遲沒來,于是問:“蕊蕊還沒起來嗎?”
女管家秋萍回道:“老夫人,六小姐說她不餓,她讓你們吃,不用等她?!?
“不吃早餐對身體不好,不餓也得少吃一些。再去請六小姐?!苯戏蛉藢η锕芗艺f道。
“媽,我去吧。”
靳玉穎起身離開了餐廳。
沈明耀看著她離開的方向,蹙了下眉頭。
他的妻子靳玉穎對靳心蕊好得過了頭。
以前他懷疑靳心蕊是他妻子的私生女,所以偷偷做了親子鑒定。
但親子鑒定結(jié)果告訴他,他的妻子和靳心蕊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
靳心蕊并不是他妻子的私生女。
他不明白他的妻子為什么對靳心蕊這個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的侄女比親侄女還好。
靳心蕊臥室。
靳心蕊坐在沙發(fā)上,正用白紗布纏左手。
這時,房門被推開,靳玉穎走了進(jìn)來。
靳心蕊連忙起身,并將自己的左手背在身后。
“姑姑,你……你不是在用早餐嗎?怎么上來了?”
靳玉穎瞥了一眼茶幾上的急救箱,看著靳心蕊問:“你在做什么?”
靳心蕊搖頭,“沒做什么?!?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“沒事?!?
靳玉穎不信,走上前去看著靳心蕊說:“給我看看。”
“真的沒事。姑姑,你快-->>下去用餐吧。”
靳玉穎沒有照做,她靠近靳心蕊,一把拉過了靳心蕊的左手。
昨天靳心蕊的手背被燙紅了,但沒破皮,今天不僅破皮了,傷口還發(fā)炎化膿潰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