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看,這就是給上面的借口了。
如果是為了服軟,我覺得沒必要;
如果是為了突出大伯的能力,幫他再進一步,這個我不好評判。
但是現(xiàn)在如果沒有了大伯,爺爺一死,霍家基本上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。
這就是為什么我要五叔帶著你們?nèi)砍鰜淼脑颉?
就算是五叔沒有擴張的能力,你哥也沒有,但是,你有??!”
他笑了笑。
霍修誠臉色難看了幾分,沉默不語。
霍修竹看著遠方的原野,繼續(xù)道:
“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那么多公平。
如果我不是生在二房的長子,我也沒有今天,甚至根本不如你,或許連你哥都不如。
如果五叔當年是家主,現(xiàn)在你就是家主。
我相信五叔的眼光,但是他只適合守成,這是爺爺說的。”
“你千里迢迢跑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屁話?”霍修誠問道,“你想干啥就去干,我這邊兒事兒還多著呢!”
霍修竹哈哈一笑,“難得跟你說說心里話……算了!就這樣吧。
如果哪天你收到消息,大伯那邊出現(xiàn)了變故,就別回去了!
我明天就回去了。
消息拿到手了,我自己想辦法解決巴黎的事情。
過一段時間,大概會安排一些旁支的人過來跟著你。
霍家海外,以后就是你說了算!
我不會插手你的任何事情,而且,在資金上你要我就給!”
霍修誠心里微微一動,斜睨著他問道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消息?上面要動大伯?”
“現(xiàn)在還沒有!”霍修竹嘆了口氣道:
“但是李一飛和錢景銘已經(jīng)不跟我來往了,這就是個非常不好的信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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