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紅著眼啞著嗓子,太陽穴的青筋暴跳,胸口上下起伏,氣息不穩(wěn)。
“別碰!”
超欲!
性張力拉滿。
姜愿覺得是自己孤寡太久了,所以做了這樣帶顏色的夢,老天爺是在嘉獎她。
她大著膽子勾住美男的脖子,熱吻了起來。
她吻得很笨拙,對方也不是很熟練。
但男人可能天生會點,很快就熟練起來,占據(jù)上風(fēng),將她胸腔里的呼吸全都掠奪干凈。
這個吻難舍難分。
兩人從浴室糾纏到了主臥。
雙雙倒在床上,衣服也撕扯的不見了。
后面還發(fā)生了什么……
后面睡得太熟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早上醒來的時候,姜愿還十分回味昨晚的夢,忍不住砸吧砸吧嘴。
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,卻突然碰到了什么。
旁邊怎么有一堵肉墻?
她瞬間清醒,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一旁的霍知硯。
他穿著深色睡衣,領(lǐng)口有些大,都能看到里面的紅印……
誰留的紅印?
她死去的記憶如水般涌現(xiàn)。
夢里的美男瞬間有了臉。
昨晚她在霍知硯的懷里吐了出來,把兩人衣服弄臟了,霍知硯不得已帶著她去洗漱。
可她在浴室里一點都不安分,還用花灑弄濕了他的衣服。
甚至對他上下其手,撕扯他的衣服。
她還強(qiáng)吻了霍知硯,兩人打得火熱,來到了床上。
就在就要發(fā)生什么的時候,她竟然醉意上來,直接昏睡過去。
那……那霍知硯也不應(yīng)該在她床上。
她心里十分慌亂,一抬頭,跌入那幽邃神秘的眸子里。
她呼吸都屏住了。
他明明剛醒,可眼里沒有半點惺忪,整個人散發(fā)著難以喻的慵懶華貴。
明明家境貧寒,可他卻一點都不像寒門子弟,說他是富家少爺,她都信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會在我床上。”
“我也想問你,你半夜踹被子,我好心過來給你蓋上,你拉著我不放,非要我陪你睡覺,不記得了?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大清早的,她就要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了。
這一段記憶,她是真的不知道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?!?
霍知硯聞,臉黑了又黑。
“不是故意的,都這樣生猛。要是故意的,那還得了?!?
姜愿聽到這話,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(jìn)去。
霍知硯起身整理睡衣。
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,紐扣竟然扣錯了,又拆開了重新扣,露出胸上好幾排牙印。
他什么都沒說,但姜愿卻覺得自己要社死了。
是……是她昨晚咬的。
霍知硯離開,房門關(guān)上,姜愿直接把自己蒙在被窩里。
很快,霍知硯敲門過來。
“昨晚洗的衣服要晾曬,陽臺沒地方了,我就把你的衣服收下來了?!?
“放哪兒?”
“隨……隨便。”
她都要咬到自己舌頭了。
霍知硯把她的衣服疊的整整齊齊,她的胸衣和小內(nèi)內(nèi)放在最上面。
姜愿洗漱出來,就看到霍知硯已經(jīng)在廚房忙活了。
今天起得遲了,兩人吃的是面條。
姜愿在一旁環(huán)視家里一圈,出租屋比她之前一個人住的時候干凈多了,她所有的東西都?xì)w納整齊。
這該死的人夫感,真讓人上頭,竟然讓她萌生了和他過一輩子也不錯的想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