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薄衾作為一個晚輩,壓制在談睿頭上。
談睿面服心不服,一直都想找到反殺談薄衾的突破口。
如果被他查到談薄衾還有個多年流落在外的妹妹,不知道又要如何利用,后果不堪設想。
……
掛掉電話后,施繾就半瞇著眼睛,下床洗漱。
才剛洗完頭,就聽見客廳門外傳來一陣鑰匙的聲響。
她心里一頓。
剛插上的吹風機,下一秒就拔掉了電源,濕著頭發(fā)走出去。
玄關處,薛硯辭一手按著門燈的開關,蹙著眉,抬頭看門口的壁燈。
他反復按了兩下,才開口問:“又壞了?”
薛硯辭的另一只手還拎著早餐,和他整個人西裝革履的精英狀態(tài)很不相配。
施繾詫異的微微張嘴。
她看著他,是真不知道,他怎么會在這個時間,出現(xiàn)在這里?
昨天在談叔病房里的時候,他從頭到尾都沒和她說過一句話。
她還以為,他是真不想再和她有任何交集了。
片刻后,施繾才回過神,說道:“那個壁燈早就壞了,你別管了!”
……
在施繾離開荊州之前,門口的壁燈就壞了。
不過那個燈,她平時也不常用,又要走了,索性就沒管它。
薛硯辭一直保留著施繾公寓的鑰匙,剛才開門進來,換鞋的時候,一手習慣性的撐著一邊的墻壁,手掌就不小心碰到了開關。
等他換完了鞋,才發(fā)現(xiàn),那個開關是壞的。
原本也沒什么大不了,可他偏偏有強迫癥。
薛硯辭仰著臉,注意力還停留在那個毫無反應的壁燈上。
從施繾的視角看他。
非常優(yōu)秀完美的側臉,長長的睫毛,挺巧的鼻子,薄薄的嘴唇,他的輪廓瘦削而立體,清秀俊逸,又有種不容忽視的雄性荷爾蒙。
可能是因為兩人發(fā)生過關系,有那么一刻,她看向他的時候,不管是腦子里還是心里,都沒法清白。
再一想到昨晚上的那個夢,就更加——
她輕咳兩聲,只能迅速的移開視線,沒好氣的說了一句:“我們倆都分手了,你這么擅自闖進我家,不太合適吧?
可薛硯辭卻像是沒聽見她的話,答非所問:“家里還有什么其他壞掉的電器?我一起修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