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聞?chuàng)嵘河衷谀沁厒鱽硪粭l:“梅總,其實我真沒別的意思,我和你之前有著共同的敵人,就是薛硯辭,只有我們互相合作,才能將彼此的利益最大化,我并不是想要威脅你,而是,只有合作,才是目前對我們兩個最好的……”
后面的話,梅星茴沒再看下去。
她生平最討厭被人威脅,可是這個聞?chuàng)嵘骸?
梅星茴的手不自覺的慢慢攥拳,可即便再生氣,她也知道,自己現(xiàn)在有把柄在對方手里,不能一味地意氣用事。
“你還想讓我怎么做?”梅星茴強忍著心口的怒氣,才給聞?chuàng)嵘河职l(fā)了一條。
聞?chuàng)嵘涸谀沁呂罩謾C,,臉上的笑容越發(fā)得意。
但是,她卻沒回復(fù)。
她就是要這樣吊著梅星茴,要讓梅星茴知道,現(xiàn)在誰才是老大,只要她有這些照片證據(jù),梅星茴就會是她的甕中之鱉。
等了好久,梅星茴都沒見聞?chuàng)嵘旱幕貜?fù)。
她就知道聞?chuàng)嵘旱挠靡饬恕?
但是,這種被人拿捏的感覺,實在是讓人生氣。
梅星茴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。
她身子向后靠,瞇了瞇雙眼。
這種時候,首先還是要冷靜。
她仔細想過了,雖然她是怨恨薛硯辭,但是比起被聞?chuàng)嵘哼@樣操控,還不如賭一把,靠向更更有力量的靠山。
而且說實話,和聞?chuàng)嵘合啾龋沸擒钸€是要更信任薛硯辭。
這樣想著,她便拿起車鑰匙,直接去了薛硯辭的公司。
薛硯辭聽說梅星茴要過來,有些微的意外。
但直覺中,應(yīng)該是有重要的事。
他和梅星茴勢不兩立,是因為梅星茴搖擺不定的立場,可一旦梅星茴讓他看到誠意,薛硯辭也不至于真對她封殺到底。
這一點,梅星茴也很清楚。
……
另一邊,施繾的確是坐了馮鴉九的車。
但那是因為蕭佩忽然想請施繾吃飯。
上一次,和蕭佩一起用餐,蕭佩看到施繾脖子上的玉佩,當時蕭佩心情復(fù)雜,離開時也比較匆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