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。什么。惡。惡魔?”
“誰是惡魔?”
一臉懵逼的月島瑾,看著井澤千笠,一臉的不解,神色鄭重的說。
“這里有讓您感到恐懼的人?您可是‘帝國重拳’!誰能讓您感到恐懼啊?就這個家伙?”
月島瑾感到有些心驚,要知道井澤千笠,作為她已知的矮國強(qiáng)者,如今卻一臉恐懼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,是她怎么也沒想到的。
其實(shí)這也不怪月島瑾,她前段時間更本就不在矮國,這幾天才回來,對于有對于武道界的事情了解不多,所以根本不知道富士山上的那一場大戰(zhàn)。
在月島瑾和井澤千笠談話時,陳天一雙淡漠的眸子看著他們,緩緩開口。
“你就是這個女兒找來要對付我們的?‘帝國重拳’?很牛批嗎?”
陳天的三連問瞬間把井澤千笠給驚醒,心中也離開升起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。
抹了把臉上的冷汗,井澤千笠諂媚的笑道。“誤。誤會。陳先生。這些都是誤會,我怎么敢對您動手呢,我們這就離開,這就離開!”
說著便拉住疑惑的月島瑾,要帶著其離開這里。
“等等,我說讓你們走了嗎?”
只是剛剛有動作,陳天的平淡的聲音便傳來。
下一刻,井澤千笠的身影就是一頓,心中升起更大的危機(jī)感,已經(jīng)有些隱隱后悔來幫月島瑾出頭參與這件事情了,不過也不能怪他啊,誰能想到在這樣的一個小公司中竟然能遇到陳天這個煞星。
聽到了陳天的話,井澤千笠也知道今天不可能那么簡單的離開,只好慢慢轉(zhuǎn)身看向陳天小心翼翼的笑道。
“陳。陳先生。您。您還有什么事嗎?”
陳天面對井澤千笠那陪笑的樣子根本不理睬,冷聲道。
“你們剛剛帶著一大幫人過來找我們的麻煩,更是放話要我們磕頭道歉,要廢了我和我的人,現(xiàn)在就想這樣離開?”
井澤千笠聽著陳天的話,冷汗一直不停的冒,心中懊悔不已,剛剛怎么就不仔細(xì)看看這群人呢,怎么就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煞星在這里呢。
現(xiàn)在被人家逮住,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了,我命休矣啊!
此時的井澤千笠恨不能穿越回幾分鐘前,二話不說把那時的自己狠狠暴打一頓,然后帶著他們趕緊離開。
但是不管怎么懊悔之前的自己,現(xiàn)在都沒用了,感受著陳天那冰冷的視線,井澤千笠有些顫抖的說。
“那。那不知。陳先生。想怎么解決呢?”
陳天用那毫無感覺的聲音道:“就按照你們剛剛說的那樣,你們都給過跪下道歉!”
“?。??”
井澤千笠一愣。
陳天見狀雙眼微瞇,冷冷的說:“怎么?有意見?”
醒悟過來的井澤千笠見狀哪里敢說反對的話,立刻就跪下然后重重的磕了下頭,聲音略帶顫動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