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江帶著帝子回到了古道界的大乾皇朝,而許長歌也去了古道界。
太凰山,大乾君后的居住之地。
當年為了重塑皇朝的根基,君后付出了極大的代價,身受重傷,至今還沒有痊愈。
"見過尊者。"
君后慕容盈不清楚許長歌具體的來歷,但知道許長歌不是尋常的人物,極為禮敬的欠身行禮。
"客氣了。"許長歌出現(xiàn)在了太凰山,對著慕容盈微笑點頭。
"尊者來此作甚"
慕容盈問道。
"取幾塊石頭。"
許長歌口中的石頭自然不是凡物,而是當初封印著小狐貍的仙石。
得知了許長歌的來意,慕容盈領(lǐng)著許長歌來到了一處極為隱秘的石室之內(nèi):"尊者請便。"
慕容盈很識趣地離開了。
許長歌取出了昊天爐,右手輕輕按在了透明的石頭上面,稍微用力便扯下來了幾塊小石頭。
緊接著,許長歌將小石頭放在了昊天爐的旁邊,施展出了特殊的手法,讓石頭內(nèi)的靈韻融入到了昊天爐的里面。
昊天爐經(jīng)歷了多次大戰(zhàn),受損嚴重,得好好修理一下。
許長歌席地而坐,慢慢地給昊天爐進行著修復。
與此同時,中靈州的天機院。
涂山瑤取出了許長歌給的信物,讓天機院十分重視,將她請到了偏殿內(nèi)好生招待。沒多久,天機子和神算子都到場了,禮數(shù)了一番,詢問來意:"姑娘有何事情"
"算一算我的過去。"
涂山瑤開門見山的說道。
"好。"天機子名為陳行天,鶴發(fā)童顏,仙風道骨。
天機子使出了道術(shù),開始推算涂山瑤的因果痕跡。
半個時辰以后,天機子盤坐于蒲團之上,驀然睜開了雙眼,周身的虛空炸裂,道袍破碎了幾個大洞,身體遭到了一些反噬,臉色有些蒼白。
"禁忌。"天機子最初的云淡風輕,臉色沉重的看向了涂山瑤,心里暗想著:"這姑娘是什么來歷,為何牽扯了如此可怕的因果。"
"師兄,沒事吧!"神算子的頭發(fā)一半黑,一半白,身上還有著道傷沒有痊愈,皆是因為多年前推演許長歌的來歷而遭了罪。
"無礙。"天機子擺了擺手,表示自己沒有太大的事情。
隨后,天機子對著涂山瑤認真的說道:"姑娘,你能否指明一個方向,老朽才能更好的推算。"
"我的過去,與許長歌可能有著某些關(guān)聯(lián)。"涂山瑤輕聲說道。
"與許尊者......"天機子與神算子對視一眼,皆看出了對方眼里的驚訝神色。
難怪涂山瑤的過去如此可怕,原來是與許尊者扯上了關(guān)系。
思來想去,天機子決定再嘗試幾次。能不能成功,就看造化了。
除了年輕一輩的爭鋒,天下看起來比較太平,沒發(fā)生太大的事情。不過,誰都知道這是亂世到來前的寧靜,不敢放松警惕。
中靈州的星空深處被黑暗吞噬了,有一株血紅色的道蓮生長著,散發(fā)出詭異的氣息,蓮葉正在緩緩的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