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遠在o洲的藥劑協(xié)會,她也和仲一流關(guān)系不一般。
人人都知道藥劑協(xié)會的人性格孤傲,清高,求到他們面前,他們都不一定會幫忙。
然而喬念一個電話連理由都沒有說,藥劑協(xié)會的仲院長二話不說就取消了纖柔的名額。
江堯語氣低沉:“我總覺得圍繞在喬念身邊的一切都像個謎一樣。”
江宗南何嘗不是這么覺得,只是他作為長輩沒有能約束好子女,害得家里鬧成這樣,他也沒臉多問人家。
“爸,戚家…”
江宗南有些發(fā)笑地看他:“你現(xiàn)在還覺得我們管得了戚家?”
江堯沉默了。
因為他突然意識到喬念若是不把他們當(dāng)回事,他們就什么也不是。
戚家…根本不是他們想管就能去管的事兒!
“我也沒說要管他們,我只是……”江堯也說不清楚,他只是心頭煩躁,非常的亂。
“沒有只是?!苯谀媳人届o得多,他本來也沒想過要利用江離的意外去換取利益,也從未想過用長輩的身份去壓喬念。
只是事情陰差陽錯發(fā)展到這一步。
他心頭坦蕩磊落,也就沒有什么可羞愧的地方,他唯一該羞愧的只有沒有管教好女兒。
“你弟弟還在醫(yī)院躺著,難道你真想去給戚家說情?”
江堯還不至于這么沒底線,他又沉默下來。
江宗南擺擺手,十分疲憊:“這件事到此為止!”
說完,江宗南轉(zhuǎn)身上樓收拾東西去了。
畢竟在這里住了二十年,他要帶走的東西很多很繁瑣,有公司的機密文件,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私人物品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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