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我就知道,你們都不相信我?!绷峙瘺]好氣地道。
她心里清楚,跟二牛說了也白說,這小子就是個傻子。
反正,她就是可以肯定,今天洗手間那倒下的掃把,肯定是楊燕故意放倒的。
女人的直覺一向是特別靈的,一如當(dāng)初她懷疑林柔柔一樣。
“二牛,你別管我,你去薄少的病房里照顧薄少吧,我這里不需要你管?!绷峙上氯サ臅r候,不放心地叮囑二牛。
二牛沉默片刻后說:“大少奶奶,你應(yīng)該知道,如果我扔下你不管,大少爺肯定會宰了我的。”
“所以,還是等你檢查完再說吧?!?
楊燕便不再說話了,畢竟,二牛說的是實話。
她現(xiàn)在受傷了,二牛如果扔下她不管,薄少肯定會罵她的。
可是,只要楊燕跟薄少單獨在一起,她這心里就莫名不爽和擔(dān)心。
“大少奶奶,我能說句您不喜歡聽的話嗎?”二牛本想離開檢查室的,覺得有必要再說一句。
“說吧。”林暖暖道。
“那我真說了,您可不能生氣?!倍_@么說。
“說吧,我又不是暴君?!绷峙瘺]好氣地道。
“我覺得您越來越小心眼了。”二牛說出了自己的心里真實想法。
“我哪里小心眼了?”林暖暖表示不服。
“反正,我就是覺得您很小心眼。”扔下這句話,二牛就離開了ct室。
這個臭小子,也不把話說清楚,她到底哪里小心眼了?
她又不是吃薄少和楊燕的醋,她只是單純地覺得楊燕對薄少有所圖謀,她應(yīng)該提醒身邊的人多提防著點她。
這怎么就是小心眼了?
這時,檢查儀器正在緩緩?fù)七M,林暖暖便不再說話。
檢查結(jié)果不算太壞,沒有骨折,只是多處軟組織受損,醫(yī)生的建議是靜養(yǎng),不可以隨意走動。
“老簡,讓我住院吧?安排我跟薄少住同一間病房?!苯裉旌嗎t(yī)生值夜班,檢查結(jié)果拿到之后,便給他打了電話。
聽了林暖暖的話,老簡一臉震驚地看著林暖暖,片刻后就笑了。
因為她發(fā)現(xiàn)這位燕城首富的老婆,真的有點子可愛,人還蠻單純的。
一天接診那么多病人,誰會主動要求住院的?
于是,他認真地對林暖暖說:“薄太太,給您開點藥,回家吃幾天就沒事了呢。”
“不不不,簡醫(yī)生,我今天必須住院,我還想跟薄少住同一間病房?!绷峙s緊這么說。
老簡笑著說:“其實,你實在要住院的話,你就睡在薄少房間沙發(fā)上,不走不就行了嗎?”
“也是?!绷峙D悟。
于是,林暖暖便對二牛說:“二牛,等會兒,你去給我買張行軍床來,順便也買床被子?!?
反正,即使不能動了,她也要守著薄少,不能給楊燕再有可趁之機。
楊燕暗中使壞,讓她不得動彈,無非就是想讓自己留下來,然后好在薄少跟前獻殷勤。
所以,她肯定不能如了這個女人的意。
正如她所料,她重新回到薄少的病房時,楊燕正在給薄少喂水喝,喂完水后還在給薄少擦拭喂水里流到脖子里的水。
“楊燕,你怎么還不走?”看到這一幕,林暖暖氣炸了。
“小暖,是我讓她留下來的。”薄見琛認真地道。
“你看看你現(xiàn)在,自己也受傷了,照顧不了我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