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見琛一聽,才平靜的心情又激動起來,然后沒好氣地道:“林暖暖,你還知道關(guān)心我的傷呀?!?
這死丫頭,他動手術(shù)這么久了,竟然一個關(guān)心的電話也沒有的。
他就是死了,她也不會關(guān)心吧?
也是,當(dāng)初是他逼著她結(jié)婚的,有可能,人家根本就沒有那么喜歡他。
至少,不如他喜歡她那么喜歡吧?
林暖暖繼續(xù)說:“你身體還沒有完恢復(fù),你跑過來干什么?”
薄見琛卻說:“我要再不過來,我的老婆就要被人拐走了?!?
林暖暖一聽就怒了,然后朝他吼道:“薄見琛,你少胡說八道?!?
“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?!?
這只是個巧合。
而且,樸醫(yī)生在她心里跟兄長一樣。
所以,她和樸醫(yī)生怎么可能呢?
薄見琛卻黑眸微瞇:“樸醫(yī)生長得像賀川,難道你不動心?”
林暖暖一聽就怒了,大力一朝薄見琛胸前推去,并嚷嚷道:“薄見琛,你胡說八道些什么?”
薄見琛沒好氣地道:“難道我說錯了嗎?剛才那個嫖醫(yī)生長得不像賀川嗎?”
“你看了難道沒有心動嗎?”薄見琛又補充一句。
說完,他又后悔了。
他干嘛非要補那么一句,大老遠(yuǎn)的來,身心疲憊,手術(shù)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,只想抱著小暖好好地睡覺。
卻不想,一來就要跟這丫頭吵架了。
他在來的路上不斷地叮囑自己,千萬不要跟這丫頭吵架,不管這丫頭說什么,他一定不能吱聲,可還是沒有忍住。
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抱抱,這誰忍得住呀。
他沒將他打成廢人,就已經(jīng)很客氣了。
“薄見琛,你簡直是無可救藥?!比酉逻@句話,林暖暖便要掙脫薄見琛的懷抱。
可是薄見琛卻死死地箍著她的腰,根本不打算松開。
“松開,薄見琛?!绷峙畹目谖呛鸬?。
“不松?!北∫婅s箍得更緊了,不等林暖暖再說話,他再次俯頭下去,對著林暖暖的唇親吻起來。
林暖暖卻死死地咬著嘴唇,根本不讓薄見琛再次親吻她,而且還眼睛瞪得大大的,眼神中充滿著殺氣。
薄見琛在她的嘴唇上摩挲了片刻后,就放棄了,然后俯頭瞪著這丫頭。
“松開?!绷峙^續(xù)命令出聲。
“林暖暖,你確定要這樣對我嗎?”薄見琛不悅地道。
“是你先對我朋友動手的,我不能這樣對你嗎?”林暖暖沒好氣地道。
“林暖暖,你個沒良心的,你為了一個所謂的朋友,竟然這樣對你老公,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難過嗎?”薄見琛卻這么說。
說完,他騰出一只手,捂住手術(shù)的部位,然后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。
“薄少,你沒事吧?”感受到薄少的難受,林暖暖趕緊擔(dān)心地問道。
薄見琛一聽,立馬把手松開,然后繼續(xù)摟著她的腰,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:“沒事,我騙你的?!?
“薄見琛,你怎么可以這樣?”林暖暖一聽,就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