漸漸地沒有人再提起。
鐵打寰宇,流水的員工。
沒有人知道,徐景安不敢回左岸風華,那里有關寧寧的影子,她的東西也在。
在公司,他也覺得辦公室里有關寧寧的影子,她總是收拾的精致,一絲不茍,每天穿著高跟鞋,匯報工作井井有條。
他有時候也會不由自主地看她以前坐的工位。
那里換了人。
徐景安覺得關寧寧早晚都會回來,關家就是個無底洞,等她錢揮霍一空,她就會回來。
他最近也沒聽到她求職的事,不知道她在忙什么?
阿嚏!
關寧寧躺在港城的出租屋里,忽然打了個噴嚏。
港城物價和房價比江州低不少。
同樣的房租,在港城可以租一個地段不錯的商品房,兩室一廳,關寧寧收拾的很溫馨,把次臥做成了書房。
反正她一個人住,很寬敞,很舒服。
關寧寧吸了吸鼻子,從沙發(fā)里起身,伸了個懶腰。
她這幾天搬家,收拾好房子后,就一直在休息,擺爛。
她從沒過過這樣的生活。
以前都在忙著打工,賺錢,不敢休息。
父母跟她要錢,弟弟指望她供學費,她自己還要租房、生存,一天不敢閑下來,饒是如此,錢也不夠用,恨不得一塊錢掰成兩半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