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料電話那頭的男人卻更難過了。
“什么叫才一個下午,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有煎熬嗎!”
等了一個下午,傅司年算是理解‘度日如年’這四個字的含義了。
他不斷的給沈思撥打電話,卻始終沒有回信。
好不容易打通了一次,才說一句話就又被掛斷。
隨后便是漫長的等待。
不夸張地說,傅司年差點(diǎn)以為沈思不要他了。
男人委屈巴巴。
沈思不再調(diào)侃,轉(zhuǎn)而輕聲哄著:
“是我不好,你在哪里?我這就過去接你。”
“我在電視臺,還有,我肚子餓了,要和你一起吃飯,我還要一個親親......”
傅司年抓住機(jī)會,趁機(jī)大開口。
“好?!?
沈思無奈答應(yīng)。
這下,輪到傅司年不好意思了。
一想到可以親吻沈思,傅司年連心跳都加快了,臉頰更是紅了一片。
要命!
可不能再說這些了。
傅司年讓自己冷靜了下來,并換了個話題繼續(xù):
“小思,你今天都忙了什么,是不是遇到了麻煩事,不如說出來,我可以幫你。”
“嗯......”
沈思沉默。
今天遇到的事著實(shí)不少,一時間反而不知要從何說起。
想了想,沈思索性直接做了總結(jié):
“今天的事都已經(jīng)解決,明天應(yīng)該會比今天還要忙,你如果也有事的話,就不要來找我了,我怕我忙不開。”
音樂之子明天是三進(jìn)二的小組賽,沈思作為導(dǎo)師必須在場。
嘉程的上新也需要她在場。
她從早上便要到公司完成準(zhǔn)備工作,然后再去電視臺參與錄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