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林云汐的蠱毒他也幫不上忙。
“你說汐兒真的能研究起來的解藥嗎?”林佑琰扶著柳媛媛,站在大廳口,擔(dān)憂地看著隔壁緊關(guān)的房間。
柳媛媛瞪了林佑琰一眼,不滿地道:“怎么?對自己的女兒都沒有信心?我們的女兒什么時候讓我們失望過?就連你女婿都對你女兒深信不疑,我們可不能拖后腿。”
林佑琰也看了眼坐在大樹下,目光一錯不錯盯著房間門口的楚宴曄吐出了一口濁氣:“也是,我們不能被一個外人比了去?!?
“不對不對,外祖父,爹爹他才不是外人!”小陳墨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跟前,眨著一雙漆黑的眼眸幫楚宴曄打抱不平。
林佑琰、柳媛媛聞都被小陳墨這一本正經(jīng)的可愛模樣逗笑了。
尤其是柳媛媛,更是彎腰將小陳墨一把抱了起來,點頭小陳墨的鼻子,不敢相信地道。
“真沒想到,我柳媛媛在幾年前還無兒無女,突然冒出了個女兒,又冒出女婿,現(xiàn)在連外孫都有了。”
柳媛媛也跟林云汐一樣被下了疊加蠱,但她在藥王施針壓制下,疼痛感減小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能跟常人一樣行動。
林云汐在動手研制解藥時,藥王也已經(jīng)替她先施過針。
林佑琰聽到柳媛媛的話動了情,眼睛里含著溫情,否認道:“那我不同,我可是一直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你們的存在?!?
其實這些年活得最苦的就是林佑琰,守著妻子不能認,看著女兒受苦無法關(guān)心,好在一切苦耐已經(jīng)過去,等他們的一定是美好的未來。
與這時相隔不遠的地方,同樣是城郊附近。
催寄懷從顧天鳴口中得知了城中的動向,在聽到旁猜要娶蕭辭時,那張溫和的臉驀地變得陰沉。
他冷聲問:“如何?我們的人到哪里了?”
顧天鳴回道:“已經(jīng)按照您之前的咐吩,日夜兼程,喬裝混入西夏,再有兩天時間就能到達這里,跟我們匯合。”
“夠了!”催寄懷目光轉(zhuǎn)而注視西夏都城方向,將手里的握著的樹枝狠狠扔在地上:“三日后想要登基,那我就要他國破家亡!想要娶我的女人,霸占我的女兒,那我送他地下報道。”
“是,您說的有道理。西夏早已經(jīng)腐敗不堪,那就活該被人取而代之?!鳖櫶禅Q聞臉上閃現(xiàn)出興奮。
若是趁機攻陷西夏都城,這可是天大的功勛,何愁不能加官進爵。
“報,陳帝派人求見!”
就在催寄懷跟顧天鳴,一個蔭翳,一個興奮的時候,有人來報。
催寄懷沉吟片刻,對稟報之人說道:“讓他過來?!?
很快,楚宴曄派的人到了,他從袖子里取了一封信呈上,交給了催寄懷。
催寄懷打開信件,只見上面楚宴曄寫著再次跟催寄懷聯(lián)盟救出蕭辭一事。
催寄懷快速看完,對那送信之人說道:“你回去告訴陳帝,就說我拒絕同盟,我催寄懷的女人和女兒自己能救,他若是無事可能回陳國去了,國不無可一日無君,小心被人偷了家?!?
“他當(dāng)真這么說?”楚宴曄依舊坐在那棵大樹之下,守著房間里的林云汐,聽到回稟皺起眉頭。
“是?!彼托胖嘶卮?。
楚宴曄揮了揮手,讓那送信之人先退下。
林佑琰見楚宴曄面色凝重開口尋問:“阿曄,可是有何問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