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也都順著她,不舍的碰了下杯子。
崔正俊說道:“老于這樣也挺瀟灑的,說走就走,有時候真羨慕你們這種自由?!彼麙甑米疃啵獗砉怩r亮麗,實(shí)際只有他很清楚到了這個地步的為難。
古小暖一直沒說話,崔正俊又說:“不管去哪兒,老于都在群里說一聲,讓我們知道一下你的位置?!?
于菲錦點(diǎn)頭,“當(dāng)然,還要給你們寄禮物呢?!?
看著悶悶不的段營,“營營,你在想什么?”
“沒什么,就是難受。你說明明我們在一起都好端端的,為什么到最后都是散了。包律是,你也是。”
今天上午剛把包律送上高鐵,這老頭兒,坐高鐵也讓人不放心,還得替他操心安檢,在手機(jī)上檢查檢票口,他一頭霧水的摸不清楚,是古小暖和段營視頻著告訴他的,“26a檢票,你一定得看好檢票的列車信息,千萬別坐錯車?!?
直到他坐在車上,兩人的心才平復(fù)。還得看著時間他快下車時,提前提醒他。
不然這老頭,不會用手機(jī)看,一路做的都是蒙的。路上還得問問四周的同乘人打聽。
以為她們四個是固定的,沒想到,也要缺一個口了。
段營的話,大家都陷入沉默,若非情勢所逼,或許于菲錦也不想離開的。
“z市的生活壓力太大,我換個想對輕松點(diǎn)的城市生活。”
古暖暖看著身旁人,“可是z市的案子最復(fù)雜,最有挑戰(zhàn)性的案子也都在這里。”她不是最喜歡這些了嗎。
于菲錦念起那年自己畢業(yè)寫論文的各種研究,還有自己當(dāng)實(shí)習(xí)律師時,古小暖經(jīng)常陪同,“其實(shí)我最喜歡的,不是案子,”是在這個融不入的城市中,留有的兩三個能溫暖她的好友。
走出餐廳,江塵御打電話問妻子結(jié)束了嗎,“要不要我們?nèi)齻€去接你?”
小山君還在電話那邊加勁兒,“老爸,當(dāng)然要接咱哪兒了,咱父子不接她,那就是不愛我媽。我愛我媽,你愛我媽不?”
小二娃在爸爸的另一邊,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別看他小沒啥存在感,回答必要問題時,每次都會出現(xiàn)。
“二娃娃點(diǎn)頭了,爸爸你嘞?”小山君摟著老爸脖子問。
江塵御環(huán)手對著兒子屁股揍了一下,“沒人比爸爸更愛小暖寶,你去輔導(dǎo)龍寫作業(yè)?!?
小山君:“不用,我家龍聰明自己可以搞定。我要去接我媽媽?!?
小二娃也抱著爸爸的一條腿,都要去接古小暖。
怎料那邊,古小暖拒絕了,“老公,我想自己走走,不用接?!?
江塵御聽著妻子語氣,猜到了一些,“好?!?
電話那邊,古小暖又叮囑了倆兒子一番,江塵御一一答應(yīng)。
掛了電話,“爸,我媽咋說?”虎哥還等著信兒呢。
江總看著寶貝蛋,“暖寶說讓你和二娃趕緊洗澡睡覺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