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雅竹搖了搖頭,不知道她是不想提起過去,還是在回答沈晚瓷的問話:“陸宴遲怎么來了?”
她差點脫口說出了荊舟的名字,剛有了個嘴形就立刻閉上了。
沈晚瓷:“不知道,我等會兒問問陳栩?!?
邀請函的事都是他在處理,按理說應該是不會請陸宴遲的,就算不清楚他的身份,但陸氏前段時間處處針對薄家,不知道搶了薄家多少合作,這種關(guān)系下邀請對方,完全是給自己添堵來的。
江雅竹不敢往薄荊舟那邊看,生怕自己會沒注意表情,被人看出了端倪,“他最近過得好嗎?”
這個問題在看到親子鑒定的時候就想問了,但一直不敢,她怕那些都是薄榮軒為了讓她振作起來,故意說來哄騙她的。
一直到此刻她才敢確定,她的荊舟還活著,好端端的活著。
“挺好的,紀思遠不敢對他做什么,最多就是限制他的自由。”沈晚瓷沒說他身上的傷。
因為薄荊舟的到來,現(xiàn)場的氣氛有點詭異的僵持,除了之前就見過他的人,其他人都處在震驚的狀態(tài)還沒有回過神,一時間,除了音樂聲,連句竊竊私語都沒有。
陳栩就在不遠處,看到薄荊舟出現(xiàn)在現(xiàn)場時,也懵了,他沒邀請陸氏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