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:“......”因為她不是沈震安親生的。
“我只知道這些了,你媽那個人不愛跟人談心,有什么都憋在心里?!?
“謝謝伯母,這些就已經(jīng)夠了?!?
氣氛一下沉寂了下來。
聶煜城剛才一直沒插話,這會兒才皺著眉,一臉正色的問:“你在a城遇到了事,為什么后面沒跟我說?”
“事情都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,說了也只是多個人擔心而已?!?
沈晚瓷說的隨意,聶煜城卻沒辦法也這般隨意,他正要說話,聶母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:“咦,那不是荊舟嗎?”
兩人扭頭朝著窗外看去。
薄荊舟靠著車,一只手插在褲兜里,另一只手夾著煙,目光透過裊繞的煙霧靜靜的看著這邊。
他個子高,身姿又冷峻挺拔,光是站在那里就壓迫感十足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站在那里是在等自己,而且還空著肚子的原因,沈晚瓷總覺得薄荊舟現(xiàn)在的樣子像是被霜打懨了的小白菜,可憐兮兮的。
被人這樣盯著,誰還能若無其事的吃下飯啊。
聶母:“煜城,你去看看荊舟怎么在這里,要是沒約人又還沒吃飯的話,就叫進來一起吃吧?!?
聶煜城不想去,薄荊舟打的算盤,珠子都要蹦他臉上了。
他就是在等著他主動去問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