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舒月說話時,眼角余光不時掃向棘,她現(xiàn)在滿心都是愧疚,迫切的想為她做點什么,因著這股情緒,連從小被捧在掌心里的川都得排第二。
但這些,川是不知道的,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,義憤填膺道:“媽,她給你下什么蠱了,讓你這么幫著她說話?你看看我臉上這傷,這是考驗嗎?”
一邊說,一邊彎腰將青紫的臉湊到周舒月面前:“她都想打死我了,你還為著她說話?!?
衛(wèi)崢在屋里聽得直皺眉:“閉嘴,一個大男人,受點傷就嚎得跟殺豬似的?!?
他瞥了眼川青紫的臉,嫌棄道:“被個女人傷成這樣,還有臉叫?!?
“那我能怎么辦?你又不準(zhǔn)我打女人,我除了被打還能干嘛?”
“你就不會阻止?不會躲?她打著石膏,還能跑得過你?”
川:“......”
他給氣忘了,硬生生站那兒挨了這一頓。
他越是心虛,嘴就越硬:“爸,連你現(xiàn)在都幫著她?你們?yōu)榱诉@個鄉(xiāng)巴佬,要把皎皎姐攆出去,以后是不是要為了她,把我也攆出去?”
川憤恨的瞪著棘:“我真懷疑,她是不是你們誰的私生女,要不然你們怎么這么......”
‘偏心’兩個字還沒說出口,眼前就飛過一個東西。
‘砰’。
煙灰缸擦過他的顴骨,砸在身后的墻上。
衛(wèi)崢怒火中燒,瞪著眼睛道:“你個混賬東西,再敢胡說八道,看我不打死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