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浪者扭頭一看。
古流月、司徒元成、宮柔、閻旭等六人,也順著聲音看去。
映入眼簾的,正是林云!
"林云,你在胡亂開什么口?"流浪者眉頭一皺。
流浪者現(xiàn)在心情正差,最令他生氣的林云,又突然開口,當(dāng)然觸了他的霉頭。
"師尊,弟子是想說??梢宰尩茏由侠夼_試試。"林云昂首立于原地。
"林云,這種地方,也是你能亂說的地方?你上去打?你的實力也配?!"古流月厲聲喝斥。
閻旭也諷刺道:"他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罷了,說出這種腦殘話,我一點兒不奇怪。"
林云冷笑一聲,看向古流月和閻旭:"兩個被別人打敗的手下敗將,也好意思朝我吼?"
"林云!你……你……"古流月聽到這話后,頓時氣炸了!
這無疑是在揭他的傷疤??!
閻旭也臉色鐵青,要不是看在流浪者坐在前方,他們都想對林云動手了。
宮柔連忙開口道:"林云小師弟,你還是先看看場合吧,先別說話了。省得給師父丟臉。"
"嘖嘖,流老狗,你這徒弟帶的很有問題啊,這就吵起來了?"狄永笑道。
"都給我閉嘴!"流浪者一聲喝斥帶著極強的威壓。
眾人頓時被威壓壓的喘不過氣。都連忙閉嘴,不敢再多說。
"林云,我?guī)銇?,是讓你來亂說話的嗎?回去再好好收拾你!"
流浪者都快氣炸了,自己的幾個弟子在這兒吵起來了,而且還被老冤家狄永看見,這讓他老臉往哪里擱?
"師尊,我不過是想上臺打擂,替師尊贏下比賽而已。"林云盯著威壓應(yīng)答。
"你還敢頂嘴,你贏?你拿什么贏?你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?我當(dāng)初怎么就看上了你!等今天結(jié)束,你就收拾行李,給我滾出青玉山!"流浪者當(dāng)頭暴喝。氣的臉都青了。
"流老狗,你這教育徒弟的方式不對啊,你徒弟既然想打擂,怎么能不給他這個機會呢?反正你已經(jīng)輸了,就算他打擂失敗,也不會影響我們兩個的賭約,他既然渴望,就該讓他去做,我們做師傅的,不就是該引導(dǎo)他們的天性嗎?而不是泯滅他的天性。"狄永說道。
緊接著,狄永看向林云:"小家伙,你既然明知我徒弟翁東,是偽神級三階神識,你還敢主動提出挑戰(zhàn),老夫想來,你應(yīng)該是有自己的想法,再說了,這種神識博弈,也沒生命危險,既然你想去。就去吧。"
林云聞,便直奔擂臺而去。
"林云,老夫讓你去了嗎?給我回來!"
流浪者'砰'的一拍桌子,怒火升騰。
他真的氣炸了。自己怎么收了個這樣的徒弟?不聽教導(dǎo)!自作主張!狂妄自大!
現(xiàn)在還愚蠢無腦,他林云憑什么沖去,跟一個偽神級三階神識的對手打?
然而,林云大步流星的向前,并未回頭。
"林云這家伙,腦子里裝的是屎嗎?竟然違背師尊的意思直奔擂臺?"韋翼驚嘆。
他們都不敢相信,林云竟然盯著流浪者的喝斥,硬往前去!
"他純粹就是個傻子罷了,看吧,他待會兒不但會輸?shù)暮軕K,而且今天的事情結(jié)束后,他還會承受師尊的怒火。被逐出青玉山都是最輕的。"閻旭笑著說道。
古流月也冷笑道:"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罷了,與他為伍,我都感覺到丟人!據(jù)我所知,師尊收徒。還從未將誰逐出師門過,最多是放之不管,他將是第一個,被流浪者逐出師門的弟子。"
"他本來天賦很好,卻自己作死,真是可惜他的天賦了。"宮柔也搖頭嘆息。
說話已經(jīng)走到擂臺前。
"又來一個送死的么?剛剛那個古流月,應(yīng)該是你們流浪者門下,最強的弟子了吧?他都輸了,你還來送死?"擂臺前的翁東,盯著林云。
"古流月最強?他不過是一個,自以為是的東西罷了。"林云平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