浩瀚烈火噴涌,形成了一個(gè)熾烈的脈場,那脈場遮天蔽日,叫周圍其他無論是天禹寺的人,還是月貍赤心的部將,都是雙眼驚懼,連忙后退,震驚的說不出話來。
“少卿大人這是……”
連公輸冊看到這一幕,那都是頭皮發(fā)麻。
“把這把廢物,全審判了?!?
司神煬失去了耐心,他需要出氣,月貍赤心他們成了出氣筒。
在司神煬這一聲令下,公輸冊和其他天禹寺的士官也是沒辦法,這種時(shí)侯,誰不動(dòng)手,誰就站在圈外,一旦司神煬瘋狂,那站在圈外之人的下場,很可能就是死!
“動(dòng)手!”
一個(gè)寺丞殿的強(qiáng)者,素質(zhì)肯定是比一個(gè)府神和其幾個(gè)手下要強(qiáng)的,公輸冊帶頭,帶著這些寺丞殿的強(qiáng)者們,紛紛一起動(dòng)手,滅殺月貍赤心那些部將。
“為什么!”
“我們是太禹軍官,我們又沒犯錯(cuò)!”
“我們無罪!”
“你們天禹寺,知法犯法,你們才有罪!你們在蔑視皇權(quán),私定生死!”
無論他們怎么怒罵,那都無濟(jì)于事,司神煬殺心已決,公輸班等人就算不殺,心里也害怕,只能非常賣力的動(dòng)手,把怒火全撒在這一群混元府軍官上了。
“少卿大人,我是月貍浚少卿的人?。∥沂亲砸讶税?!我還有用!”
月貍赤心讓夢都想不到,現(xiàn)在要滅了他的人竟然是司神煬,而理由竟然是因?yàn)樗鰵?,這種荒唐的死因,讓他世界觀都坍塌了,這不是他認(rèn)識的太禹混沌皇朝。
然而,這也改變不了他要亡命的命運(yùn)。
在那司神煬的轟殺之下,在臨死之際,他是真知道自已已經(jīng)沒希望了,直到這一刻,他才從求饒改為怒罵:“司神煬!你在神墓座,干的是滅絕人倫的事!知道你為什么失敗嗎?因?yàn)樯n天都要滅你們這幫無心無肺之徒!你們輸定了!死定了!李天命終究會(huì)把你們滅殺干凈!”
他最后的怒聲,和亡魂一起消散。
“李天命?”
司神煬拍了拍身上的宙神本源炸碎后剩下的灰塵,聳肩嗤冷笑了一聲:“一只鎖在實(shí)驗(yàn)室里的小白鼠,也叫你期待上了?!?
他面色冷漠,看向前方,在這混元府門口,天禹寺的士官們十分賣力,不用司神煬再多動(dòng)手,公輸冊帶人,將月貍赤心和其核心部將,都斬盡殺絕,一個(gè)都沒能從這里逃出去。
“少卿大人,全解決了!”
公輸冊一臉冷厲,上前鞠躬。
“嗯?!彼旧駸戳丝粗車倩仡^看那空蕩蕩的混元軍府,面色陰沉道:“看來這破地方,就剩下我們了?!?
“似乎,是的……”
公輸冊和其他天禹寺士官,都恭恭敬敬守在了司神煬面前。
“你們說說,還有什么辦法,能找到微生墨染?”司神煬淡淡問道。
天禹寺的士官們想了想,很快,就有人提案。
“我們回天禹寺,自已帶百萬獄卒、寺卒進(jìn)來?這些神墓座的民眾,只是散了,但終究還是在,只要我們?nèi)耸謮颍€是能達(dá)到威脅的目的的!”
“或者去混元軍府,把那李天命抓來,他是這微生墨染的弟子,可能比神墓座民眾更有用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