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喜歡陰陽怪氣?
咬著唇,有些生氣:“墨之南,你夠了,別陰陽怪氣,走吧?!闭f完,回頭對時序說:“師哥,抱歉,我先走?!?
時序哦一聲,眼神一下有些灰敗和落寞。
陳映書抱著課本往前走,墨之南看她一眼又看向臉不好的時序,墨之南冷著嗓說:“時先生,我不喜歡被人戴綠帽,麻煩以后檢點些?!?
說完,邁開長腿往前走。
留下時序一個人尷尬地?zé)o地自容。
他的小心思被這個男人看出來了嗎?
*
從學(xué)校出來,陳映書臉色還是不好,眼神溫溫涼涼,眼底氤著一團氣,是一種,她真是不想見到墨之南,但又不得不見的這種怨氣。
“上車。”墨之南從她身后過來,身上淡淡的清冷香瞬間鉆入陳映書鼻內(nèi),清清淡淡的,有點質(zhì)感的男士冷香,很容易迷惑人。
陳映書沒聞過這種好聞的冷香,下意識抿緊唇一聲不吭拉著車門上去,墨之南瞧她一眼,唇角頓時用力扯了扯。
上車,坐到駕駛位,發(fā)動車子,去陳家老宅。
一路兩人都是相對無。
車內(nèi)氛圍靜的詭異,只有冷氣孔在吹風(fēng)。
嘶嘶嘶地漏著冷氣。
像到了寂靜嶺一樣,墨之南扶著方向盤,心里有股子難的焦躁冒出來,修長的手下意識用了三分力。
而他身上的冷香味道很快被冷氣吹散,沒了冷香侵?jǐn)_,陳映書沒理他,撇過臉心事重重看著車外的風(fēng)景,不知道在想什么?
這樣安靜的氛圍維持了將近十分鐘。
墨之南先開口了,嗓音冷冷:“別給我戴綠帽?!?
陳映書皺眉回頭看他,眼神一下有些怒:“我不像你。”
他在外面花的多花。
她都沒說什么?
何況,她并不會做那樣的事,婚姻存續(xù)期,為了雙方家族的名譽,她知道輕重,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。
她是清清白白的。
墨之南挑眉:“什么像我?我做什么了?”
他也沒出軌啊?
甚至都沒有找女人。
“你自己知道?!标愑硶幌胝f穿,忍著怒氣說:“下次別這樣對我同事?!?
墨之南呵一聲:“我怎么了?你該不會看不出他對你有骯臟的小心思吧?”
“陳映書,你看著也不像單純小女孩,怎么就看不出?”
墨之南說的直白,陳映書第一次被人如此赤裸裸地教訓(xùn),臉色一下就漲紅,手指狠狠拽著包的帶子,眼睛蓄著火:“墨之南,你無恥。”
“別以為所有男人都像你這么惡劣,花心?!?
花心?
抱歉,墨之南不接受這樣的惡名。
“你說清楚,我怎么花心?我找女人了?”
陳映書本來不想提體育館和車禍那次的事,那行,他不要臉,那她不用給他臉了,松開皮包帶子,冷冷淡淡說:“上個月,靳家大少爺靳沉寒在體育館打球,我爸爸的公司受邀參加,我代表我爸爸去看了,我坐在你后排,看到你抱著一個女孩子,還有車禍……你抱著……”
后面的話,陳映書沒說話。
墨之南忽然笑了,笑的突然又莫名其妙。
陳映書愣一下,下一秒,她以為他在取笑她‘偷窺’,臉色霎地殷紅,帶著怒氣閉嘴不說話了。
就在陳映書一個人忍著,生氣憤怒時,身旁開車的男人忽然止住笑聲,緩緩開口:“她是我表妹許雙婉,舅媽的女兒,和我有血緣關(guān)系,你要不信可以上她的ins查,她有很多照片?!?
話落的一秒,車內(nèi)陷入了停滯。
唯有車載空調(diào)嘶嘶嘶轉(zhuǎn)動的摩擦聲音,沙沙地闖入陳映書的耳膜。
惹得她腦子都凌亂了。
那個女孩子,是他表妹?
她竟然誤會了。
陳映書真沒有像現(xiàn)在這么尷尬過,她以為看到的真相,結(jié)果到頭來她才是小丑。
她更不想說話了。
抿著唇線,一動不動坐在那邊不吭聲。
墨之南余光瞥她一眼,難得的沒有剛才那么冷冰,聲音溫磁:“我和你一樣,婚姻存續(xù)間,不會亂來,我清清白白?!?
“沒有任何女人。”
陳映書知道了,但她還是不想說話,因為尷尬,就抿著唇,看著車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