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聽到大胡子這么說,徐秋玲的膽子都要被嚇破了。
她拉著林檸的胳膊,小聲說道:“小檸,這怎么辦,怎么辦?他不會要?dú)⒘嗽蹅儼???
林檸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,可是徐秋玲還是叨叨個沒完。
林檸一點(diǎn)兒也不畏懼的沖著大胡子說道:“沒關(guān)系,你也可以殺了我,但是,我必須得告訴你,你殺了我以后,要不了三年,你女兒的墳頭草,也會長得老高……”
林檸的這句話,徹底的刺激到了大胡子,他氣得雙眼通紅,恨不得一巴掌撕碎了林檸。
可是,他又不敢。
畢竟,除了林檸,沒有一個醫(yī)生,敢接他女兒的這起手術(shù)。
大胡子都要?dú)鈮牧恕?
可為了在氣勢上不輸,他又沖著林檸說道:“如果,我寧愿舍了我女兒,也必須要弄死你呢?”
他說完這句話,一直在盯著林檸的臉孔。
林檸知道,他在賭,賭自己一定會妥協(xié)。
而林檸自己,又何嘗不是在賭呢?賭這個刀尖上舔血生活的大胡子,還有一線沒有泯滅的人性。
兩個人,你看著我,我看著你,誰也不愿意輕易的退讓。
就在這個時候,大胡子緊關(guān)著的辦公室大門,呯的一聲便被人一腳給踢開了,緊接著,一身是血的安鐸,便出來在了他的辦公室門口。
替大胡子守門的馬仔,一看這情況,慌張的去攔安鐸。
只可惜,安鐸一個麻利的出手,下一秒,他手中的刀子,已經(jīng)割斷了馬仔的脖子。
隨著馬仔的血,噗嗤一聲的冒出來,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的徐秋玲,嗷嗚一聲的叫喚了起來。
就連林檸,也被這樣的畫面給嚇到了,此刻的安鐸,那是真很,殺人的時候,他的臉上竟然沒有一點(diǎn)兒的表情,就好像,他殺的不是人,是一只雞一樣。
事實上,林檸是理解他的。
在這種情況下,不是他把別人殺了,就是別人把他殺了,圣母之心,在這里沒有一點(diǎn)兒的用處。
“草,胡子哥,你牛叉了啊……竟然想把艾拉小姐給殺了?!?
殺了大胡子馬仔的安鐸,一臉輕松的表情,在看到安鐸的時候,大胡子的表情很不耐煩。
一般情況下,在海外,沒有人愿意去招惹這位一干起來就不要命的安二少。
他已經(jīng)安排了好幾個人,去陪安鐸練練,沒想到,安鐸的戰(zhàn)斗力還不錯,這才幾分鐘的功夫,就把他安排的人全給安置妥當(dāng)了。
安鐸帶著一手的血,來到了大胡子的辦公室里。
隨后,他將手中的匕首,啪的一下子拍到了大胡子的桌子上。
“胡子哥,你女兒是死是活,那是你的事情,我管不著,但是,我必須得警告你,你殺了艾拉小姐,影響到了我媽的病情,那我安鐸,可是要與你為敵的?!?
“當(dāng)然了,我聽說明家的那位老爺子,身體恢復(fù)的也不是很好,萬一他要再找艾拉小姐復(fù)診,得知艾拉小姐被你給殺了,你覺得明老爺子會怎么修理你?”
“還有啊,我剛得到的命令,我們家的老板,對艾拉小姐也是很欣賞的,各種叮囑我,一定要保護(hù)好艾拉小姐,胡子哥你別是也想跟我們家老板為敵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