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在還不確定是不是阿魯臺部!”
張玉突然說道:“應(yīng)當派人前去探探路,搞清楚敵人是誰,有多少兵馬,他們的目的是什么,再行打算!”
“等你搞清楚了,黃花菜都涼了,切!”
藍太平十分不屑的說道:“漠北這么大,你派人過去,那不打草驚蛇了,他們要是跑了,你上哪去追,你們燕藩的人到底會不會打仗啊!”
邱福指著他呵斥道:“狗日的,你說啥呢,你說誰不會打仗!”
“就說你的,怎么,要打架??!”
藍太平傲然道:“上次還沒揍改你是吧,又在這叫囂什么啊!”
“老子怕你啊,出去練兩下,誰要是輸了,當著全軍將士的面叫爺爺!”
眼看二人又要干起來,藍玉立馬呵斥道:“夠了,現(xiàn)在是什么時侯,想打架,等仗打完了,你們找個地方好好打,娘的,藍太平,這沒你說話的份,滾出去!”
“哼!”
藍太平瞪了邱福一眼,記是不服的走了出去。
藍玉笑呵呵的說道:“燕王莫怪,這些義子平常都被我慣壞了,就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野人……”
“無礙!”
朱棣也是無語,他能說什么,難道把藍太平給拖出去砍了,那藍玉不得拼命。
“說正事!”
藍玉跳開剛才的事,主動說道:“剛來那個張將軍說,派人去探查……要我說,沒那個必要,管他是誰,管他的目的是什么,直接派兵壓過去,吃了再說……”
張玉連忙解釋道:“這萬一不是阿魯臺部,而是牧民,豈不是浪費時間……”
“你自已剛才都說了,如果是阿魯臺部,就會切斷我們明軍的糧道,所以不管是不是,為了以防萬一,都要干掉他!”
藍玉抬頭說道:“燕王,這個道理,別人不明白,你應(yīng)該懂,不用考慮什么,直接派騎兵,吃掉他們,管他是阿魯臺還是牧民,全部殺掉,把牛羊牽回來,充作軍糧……”
“這寒冬臘月的,兒郎們跟著咱們打仗都不容易,吃點牛肉,喝點羊肉湯,暖和身子,回頭殺敵也有勁,這為將者要l恤下屬啊,總不能咱們吃好喝好,讓兒郎們啃硬餅子吧!”
朱棣冷個臉,沒有說話,在司馬院待三年,你還真把自已當老師了。
這個藍玉,對于戰(zhàn)事謀劃,倒也不藏私,但總是一副好為人師的樣子,那態(tài)度就像老師教育學(xué)生一樣,這讓朱棣很是不爽。
“如果是韃靼,這會不會是圈套!”
朱棣深思熟慮后,說道:“阿魯臺故意暴露自已,等著我們?nèi)コ缘羲?!?
“如果向東出兵,改變原本的作戰(zhàn)計劃,對瓦剌的戰(zhàn)事就要耽誤下來,一旦錯過寒冬,等到臚朐河解凍,我們要想過河攻打忽蘭忽失溫就難了!”
朱棣也有自已的考慮,藍玉可以不計較損失,可他這位征北大將軍一定要慎重,萬一損兵折將,那可就不是丟人的事了。
“隨便你吧!”
藍玉丟下一句話直接走了,藍鬧兒立馬跟了上去。
“義父,這燕王打個仗前怕狼,后怕虎的,像個娘們似的,磨磨唧唧的,這個征北大將軍就不該讓他當!”
藍玉不耐煩的說道:“管他呢,反正話老子已經(jīng)說了,他愛聽不聽,到時侯出了事也找不到老子頭上!”
“就是!”
藍鬧兒拍了拍藍玉盔甲上的灰塵笑道:“-->>義父,別理他,咱喝酒去!”
藍玉倒也沒有拒絕,吩咐道:“你和太平帶些人去附近牽些牛羊回來,給老子的學(xué)生燉上肉,這么冷的天,補補身子,驅(qū)驅(qū)寒氣!”
“這些軍官都是老子留給陛下的寶貝,可不能虧待了!”
藍鬧兒呵呵笑道:“義父放心,這種事我最拿手了,保證干的明明白白的!”
大帳內(nèi)!
邱?;仡^看了一眼,嘟囔道:“真不明白,陛下讓他來讓甚,打仗的事有燕王在,他不過是個國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