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峰,把頭說了,讓我保密!不讓我跟任何人講,包括你在內(nèi)。”
“把頭還讓你防著我?”
魚哥馬上在電話中講道:“云峰,不是不信任你,上次咱們因?yàn)槔亲幽鞘聝?,把頭懷疑我們內(nèi)部人有問題,要不是我qq被盜了,我今天不會主動和你打這個電話。”
我想了想說:“魚哥,這樣,我不問把頭你讓干什么,我就問問你人在哪里?你要是連這個都肯不告訴,那我不幫你整qq了,你以后都不能和阿春開視頻了?!?
“云峰....你這.....這樣,我就告訴你一個人,我現(xiàn)在人在諸暨?!?
“諸暨?”
“是,云峰,我不在的這兩天你一定要替我保護(hù)好把頭?!?
我舉著手機(jī)思索了片刻,點(diǎn)頭:“放心吧魚哥,你小心行事,把頭的安全不用擔(dān)心,我的實(shí)力你多少清楚。”
掛斷電話,我立即將床底下的箱子拉了出來。
那尊玉制的摩尼光佛還在。
我將箱子推回去,躺回床上想了一會兒,又睡著了。
最近一段時間不知道怎么回事,應(yīng)該是頻繁下水的原因?qū)е碌?,我覺變多了,有時候在車?yán)镒矔?
再次醒來已是下午四點(diǎn)鐘,現(xiàn)在到了緊要關(guān)頭,我不知道把頭讓魚哥去諸暨做什么。
我只能隱隱猜到,魚哥去諸暨可能和那間書店有關(guān)系。
“醒了峰子?你真能睡啊,跟豬一樣,中午飯都不吃?!?
“你他娘的才跟豬一樣,把頭呢?”
豆芽仔指了指。
我來到廚房,看到把頭正在灶臺前燒火。
“把頭,我來吧,你去歇一會,今晚咱們還要進(jìn)山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