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她講的詛咒一說,我不在意是否真有其事,那個不重要。
我想和這女人保持距離,下意識朝后退了一步。
我問了我好奇的問題。
“江小姐你能否告訴在下,當年你們江家先輩在千島湖找到的寶藏,具體數量有多少?”
她聽后反問道:“北宋末年的年稅收有多少?”
我想了想說:“宣和到靖康年間,大概八千萬貫上下?”
她點頭,說了句話,我聽后手都控制不住的發(fā)抖。
她說,如果將那些埋藏的金銀珠寶都換算成同時期的銅錢兒,大概....大概相當于二十多個八千萬貫.....
這個數量已經超過了我的理解能力,我無法具體想象那該是多少。
她神色平靜道:“你要明白,這筆財富并不是獨屬于江家,而是屬于我們整個江村的村民,時至今日,公社每年都有分紅,就算江村人什么都不做,分紅也足以讓村民們安享一生?!?
“光是當年起義軍埋藏的那批金器,太爺爺陸陸續(xù)續(xù)賣到死都沒能消耗完,我們就這樣,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,錢生錢,到了今天,連我都不知道存在國外的具體錢數了,你在千島湖待了這么久,應該知道里商銀行,那是我們江村的,為了方便資金周轉?!?
“爺爺他身體不好了,這幾年一直是我在負責打理家族各項事宜,夏家之所以能發(fā)家,是因為當年受到了江家照顧,如你之前所見,村子里的人早不住那里了,我們共同保守著這個秘密,以前是這樣,現在是這樣,以后還會是這樣?!?
她重新帶上墨鏡,望著我說:“近半個世紀以來,整個千島湖,除了已經入土的夏家老太爺,再沒有一個外人知曉江家的存在,你師傅他形容我們是飄蕩在千島湖的幽靈,倒是貼切?!?
“既既然你們家族根本不缺錢,那為什么暗中做局?為什么咬著我們不放?”我緊張問道。
她突然又笑了,那抹笑容讓我感到后背生涼,不寒而栗。a